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她这一夜估计都不会好过,便摆了摆手:“打吧打吧。”
“但是!麻烦您这次走点心行吗?别整天跟玩儿似的,换谁被你这样追都会没有安全感啊!”
简愉瞪着眼睛接收了半晌。
确认自己理解了,才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按下那个在电话簿里沉寂了整整四年的号码。
心跳快如擂鼓,期待与慌乱并行。
在拨通的同时,伴随着电话音愈演愈烈。
“嘟——嘟——”
-
从乔推开宿舍门时,气息凌乱,还有些站不稳。
额发耷拉下来,像是经过一场大雨瓢泼,浑身湿透,没有一处幸免。
颜顷正在书桌前查文献,听到身后的喘息音,猛地回头:“你又去跑步了?”
“嗯。”
从乔脱了外套,把手机撂在桌上,去阳台收衣服。
“……”
颜顷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已经很久不这么跑步了。
漫无目的,无休无止,玩命一般、长达几个小时都不知停歇。
——自从、他确认那位学姐不会再回来后。
那段时间,颜顷常常要去操场捡人,捡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人是不是还活着。
活着,捞回去,第二天照常进行高强度的学习,夜里又化身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反反复复。
所以他今天突然犯病,难免就让颜顷联想到:是不是又碰见那位学姐了?
从乔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任由冷水兜头砸下来,带走他燥热的体温,慢慢恢复冰冷、淡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浴室里出来,正要去阳台洗衣服,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hgfrotheraandsnow
trygtofetbutiwon&039;tletgo
lookgatacrowdedstreet
listengtoyownheartbeat……”
悠扬的女声不知为何带着一丝哽咽。
从乔的身形陡然僵住,立定一般杵在原地。
颜顷记得他的手机铃声是自带的,视线又刚好扫到桌上没有署名的来电显示,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给一个陌生号码设置专属铃声啊?”
说完拿起手机朝从乔递去,这才发现他今晚的异常又明显了一些。
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