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角咖啡。
简愉取好咖啡,把一杯焦糖玛奇朵推到了?对面,自己则要了?一杯冰美?式。
冯岑晨冷淡提醒:“拿错了?吧。”
“没有。”
简愉说着就抿了?一口,当?即就被苦的“嘶”出声来,皱巴着脸说:“你觉得还是甜的好喝,你尝尝看。”
给他点甜的,倒不是因为她的那套理论有了?改变,只?是……他已经够苦了?。
过犹不及,万事都是如此。
冯岑晨没理她,直入主题道?:“事情到这份上?,您都清清白白了?,不赶紧摆脱我这个负累,还找来做什么?”
“你受虐体质啊?”
“喝咖啡啊。”
简愉不受其?扰,又抿了?一口咖啡,笑了?笑道?:“多喝两口,好像也没那么苦了?。”
“喝咖啡有必要专门跑来找我?”
冯岑晨一见她这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就有点烦躁:“有话能直说吗?需要我给你道?歉?还是也开个帖子,表彰表彰你的高尚美?德?”
“行,我一会就——”
“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简愉打断他的话,神色也淡了?下来。
这件事从审判到反转,全都是外?人的一面之词,根本没人在意当?事者?是什么心情。
然而事情可以随着时间翻篇,可那些憋久了?的情绪,一旦堵在那儿了?,就很难再找到出口。
简愉自知不是可以给予他慰藉的人,却是唯一一个、可以接近于和他感同身受的人。
如果可以,她想看他倾诉、发泄、释怀,然后:“也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
“希望让我开心?”
冯岑晨只?觉得无?比好笑:“以什么立场?”
“……”
简愉愣了?许久,才发现曾经可以随时脱口而出的“朋友”二字,如今竟变得如此难以启齿。
“说不出来?”
难得见她语塞,冯岑晨倒是意外?的痛快了?一些,不由就想把话说得更加难听:“那我来帮你想想?”
“是了?,我怎么给忘了?。”
他像是当?真思考了?一下,而后不惜自嘲地说道?:“你不是我的女神嘛,爱护舔狗,好像也是职责所在?”
简愉皱了?皱眉:“你胡说什么!”
“我说错了??”
冯岑晨忽然笑了?起?来:“还是戳到你的痛处了??”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世故了??当?初急着找人去医院跟我撇清关系时,不是挺直接的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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