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酒气,还有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息。
但咱们的微生信妹子哪里是吃素的,一拳打到白永言的肩膀处:“还耍上酒疯了?”
白永言的明显的一抖,挺疼。
哎呦,着一下还挺重。
白永言勇气可嘉奖,愣是没有撒手,反而将微生信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说:“白蛋蛋在你卧室睡着呢,你就在我这里吧。”
微生信皱眉,说:“你喝醉了,这个事儿你咋记得这么清呢?”
将自己抱在怀里的人没有应声。微生信挣脱出一只手,捏了捏白永言的耳朵。
白永言依旧没有反应。
看样子,是真醉了,睡过去了。
微生信费了好大的劲儿从白永言的怀中挣脱出来,将他好好地摆到床上。
离开之前,还将被子扯开,甩到他身上。
微生信回到卧室,白蛋蛋依旧睡得香甜,没有开灯,拿了个小毯子,瘫倒到床上。
晕晕乎乎,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睡不踏实,脑袋里很乱。
这么久以来,欢欢笑笑,面上的其乐融融,似乎使微生信忘记了隐藏在之下的重重猜忌。
虽然醉酒使自己面上发烫,但微生信心中此刻是清醒的。
既然开始接触的动机就不纯,真的没有必要纠缠了。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和自己的父亲有瓜葛的人。
天刚亮,传来了“咯吱”一声关门的声音。
二楼白永言卧室的门马上就打开了,灯光从缝隙射出来。
拿着手机,走下台阶。
白蛋蛋正卧在卧室的沙发中,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厚厚的被子,依旧没有醒来。
微生信往常住的卧室门是开着的。
白永言揉了揉眼睛,进了她的卧室。
意料之中,卧室中没有人。
白永言苦笑了一下:“果然是走了。”
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所有卧室中所有原来的东西都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他环顾卧室,也许是刚刚睡醒,严重的睡眠不足,觉得这个房间熟悉又陌生。
好似微生信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一般。
突然发现,卧室的桌面上,放着一个小盒子,下面垫着一张纸,挺显眼的。
白永言快步走过去,将小盒子打开。
是一枚亮晶晶的钻戒。
这个品牌白永言是熟悉的,眼前的钻戒和自己曾经送给微生信,后来暗中叫白蛋蛋拿回来的那个钻戒一模一样。
白永言苦笑:“果然是两清了。”
小盒子下的小信纸上写来几个字,挺潇洒的:本是随意承诺,何苦成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