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呼,他的身体起伏不定。
忽然抬手一掌,烈烈风响,嘭的一声,他身前十几步之外的墙壁上应声出现了一個手印,引入墙壁一寸有余。
嗯,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丝痛苦的表情。
武阳城中,一处宅子中,两人对坐饮茶,一位翩翩公子,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爹,师父已经闭关好些个日子,还没有出关。”
“你师父在参悟一门十分的了得的功法,你也知道他是金顶寺的弟子,那里可是天下有名的修行圣地。你师父所修的推山掌说是有名的绝学,但是在金顶寺诸般武学之中却是远远排不到前面的。”
“爹,那您知道他闭关修行的是什么功法吗?”
“这乃是机密之事,为父怎么会知道呢?”中年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师父一直没有跟我们提炼炁的事情,这一次他又派陈正去了兰和,陈正在那边做的有声有色,北辰帮的马德邦留下的势力基本上都被他清理干净了!
爹,你说师父为什么不派我去呢?我一样可以做的很好。”
“你爹我现在是刑堂堂主,你要是去了,也做得有声有色的,他该怎么奖励伱呢,让你做寒锋堂的堂主吗?到时候我们父子两个人,两个堂主,整个青河帮也不过才三个堂主,帮主是不会让一家独大的,得平衡。”中年男子平静道。
“陈正就不一样了,他在青河帮没什么根基,陈栾现在也是半个废人,他能依靠的只有帮主。”
“爹,我听说师父他养着一个奇人,有鬼神莫测之机?”
中年男子听了儿子的话之后,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停在半空之中,盯着自己的儿子。
“阿识,你记着,记着啊!不要想着算计你师父,千万不要,你师父的心机远比他武功要厉害的多!”
“我哪敢算计他老人家啊!”陆博识听后笑了笑,“我准备过两天去兰和县城看看,探望一下我那位师弟。”
“嗯,师兄弟之间应该互帮互助,相亲相爱,就好似一家人一样。”一旁陆博识的父亲点点头。
兰和县城外,王慎所住的家中,桌子上摆着个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满了银锭,还有几张银票。
“这,这是什么意思?”王慎看着眼前的银子面带疑惑。
“给你的。”陈正喝了口茶笑着道。
“给我的,这么多银子我也用不着啊!”
“那就先收起来,以后终究有用到的时候。”
“哎呀,你现在这么豪横吗?”王慎感慨道。
“阿慎,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梦想的生活就是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天天有肉吃,有酒喝,风风光光。”
“是啊,现在都实现了。”王慎笑着道,这才不过一年的光景,他们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我还能和县令大人同桌吃饭,县尉还会给我敬酒。我知道他们敬的不是我,他们敬的是青河帮,是师父。”陈正道。
“你值得他们敬酒,因为你还如此的年轻就已经独当一面,坐镇一方,未来不可限量。”
听了王慎这话,陈正笑了,人们都喜欢听恭维的话,年轻人更是如此,当这恭维的话来自自己最好的兄弟的时候,那就更让人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