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嗯了声,“你应该见过吧?就是在我老师那儿上课的。”
“没印象,”傅亦安垂眸,话题转开,“你最近文化课学的怎么样?”
“”鹿念神色立刻焉了,沉默几秒,缓缓道,“我是废物。”
“你师兄,”傅亦安散漫地转告着,边轻轻碰着她的耳垂,“说你以后有不会的,可以去问他。”
鹿念有被感动到:“真的吗?师兄人也太好了吧呜呜”
她话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耳垂,被湿漉的触觉轻轻抵了下。
触电般的酥麻感从那一小块儿瞬的传开,鹿念背脊僵直,呆坐在原位,呼吸都跟着一窒。
“不准问。”
傅亦安在她耳畔边,低声说,“哥哥比他厉害,来问我。”
鹿念揪着他的衣摆,不敢动,愣愣地听着他说。
男人的唇再次覆上。
片刻后,她轻喘着气儿,眼神迷离,唇瓣也净是水光,重心都靠在男人的身上。
傅亦安的手搭在她脖颈处,指腹轻蹭着她耳后极其敏感的皮肤。
“你叫声哥哥,”他目光沉沉,带着她不懂的情绪,呼吸也微微有些促,“我不就什么都教你了?”
第52章哥哥还没准备戒指。
傅亦安把狠话放出去了。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是真他妈教不了。
这小姑娘学的文科。
他学的理科。
文理之间的鸿沟,仿佛要横跨整条尼罗河。
而这小姑娘似乎很快也发现了这点,偏偏还要作死地掐着这句不放,天天和他聊天的内容没有别的,只有学习。
鹿念通常会发一道政治历史或地理题给他,然后发条语音过来。
语音的内容还通常是这样的。
“哥哥,”小姑娘语气可怜兮兮,还特意软着嗓子,“这题怎么做?能不能教教我?”
傅亦安听着都太阳穴突突跳,然后一瞥那题目,心就拔凉拔凉的。
——澳大利亚人在什么季节割羊毛。
——《喜羊羊与灰太狼》主题曲,是普罗塔格拉还是苏格拉底比较喜欢听。
都什么玩意儿。
现在小孩都得遭这种罪了?
傅亦安只能靠着搜题软件和微薄的文学常识去蒙,末了答错了还得收到这么条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