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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啤酒?杨点点头。

&ldo;真正致命的并不是刀伤。他们都是死于中毒。&rdo;

&ldo;你是说，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杀死的。&rdo;

&ldo;不错。&rdo;王大朋肯定地说。&ldo;什么毒，目前还没有得出结论。但解剖发现，两人的血液里都含有一种破坏性物质，这种物质所造成的结果与中毒一样，只是更难以发现。&rdo;顿了顿，王大朋又说，&ldo;我们的法医根本判断不出是什么毒。他们发现，两个人的细胞都遭到严重的破坏，在排除了种种可能之后，他们得出了这个结论。也是最能解释死因的假设。我相信，他们是正确的。&rdo;

啤酒?杨没有说话，他从燕子巷细细地搜索到梅村，&ldo;这个结论对于陈松很不利。&rdo;

&ldo;不利已经是宽容的说法了。&rdo;王大朋冷峻地说，&ldo;红斑女人的死无法去限定什么人作案，但梅村男人的死能认定在现场的人就是陈松。这一点，我想咱们都清楚。&rdo;

&ldo;那陈松为什么又把手机落在现场。这说不通。&rdo;啤酒?杨看看表，已经将近七点半了。

王大朋把啤酒?杨拉到一边，&ldo;我下面要说的，只是我个人的猜想。与其它事无关。&rdo;

啤酒?杨看看王大朋，点点头，&ldo;说吧。&rdo;

&ldo;红斑女人与梅村男人左手上都有一道极不显眼的伤口。&rdo;王大朋又把声音压低，&ldo;红斑女人的致命伤口，混杂在红斑里面。梅村男人的致命伤口在手掌内侧。一种细如微丝的牙印。&rdo;

&ldo;牙印?&rdo;啤酒?杨惊道，&ldo;你是说这牙印导致他们的死?&rdo;

&ldo;这不是普通的牙印。&rdo;王大朋脸上犹如罩了一层寒霜，&ldo;这是一种蛇的牙印。从其大小来推断，应该是一种极小的蛇。&rdo;

&ldo;蛇?你是说蛇?&rdo;

&ldo;怎么，你见过?&rdo;王大朋盯着啤酒?杨的眼睛。

&ldo;不……不，我今天听到这个东西太多了。&rdo;啤酒?杨似乎已经预感到王大朋要说什么，他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他受的教育让他拒绝相信这件事的存在。&ldo;别跟我说，这与那个传说有关?&rdo;

&ldo;看来，咱俩的感觉是一样的。&rdo;

&ldo;不可能。这怎么可能。&rdo;啤酒?杨喃喃地说。

&ldo;没错。就是它。&rdo;王大朋用手拍了一下啤酒?杨的肩膀。

&ldo;喂，你们两个男人嘀咕什么?&rdo;&ldo;马尾辫&rdo;看他们没完没了，打开车门，问。

&ldo;噢，没什么。&rdo;王大朋转头望着她，&ldo;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如何行动。&rdo;

&ldo;李妍在化肥厂北面看到过。开始我不相信，但在草海里我看到了细细的烧痕。&rdo;啤酒?杨有些语无论次，半晌，他突然有些激动地抓着王大朋的肩膀，&ldo;陈松可以排除怀疑的。也就是说，这五个神龙龛都有传说中的&lso;飞漂&rso;守护。梅村男人被它杀死，在土龙龛李研也差点……这样，管大锤的神秘之死也可以得到解释。对不对?&rdo;

&ldo;你自己相信吗?&rdo;王大朋一句话让啤酒?杨的头垂下来，&ldo;就算你相信，红斑女人的死又如何解释。她死在一个与神龙龛无关的地方，却是同一种死法。&rdo;

&ldo;你想说什么?&rdo;啤酒?杨被王大朋的冷酷激怒。

&ldo;我已经说过，这份尸检报告影响到对整个形式的判断。&rdo;王大朋轻轻地说，&ldo;&lso;飞漂&rso;只是传说中的一种生物。但事实上，我查了历年的东城志，在明末、民国初都有关于这种生物的记载。这种极微小的蛇在东城一直都存在，只不过，比较罕见。而且最重要的是……&rdo;

&ldo;是什么?&rdo;

&ldo;在民国初年，一个德国传教士记载，在东城有一户姓林的人家曾豢养过这种蛇，并取它的毒素抹在匕首上，作为防身的工具。&rdo;

&ldo;会不会与林家村有关?&rdo;啤酒?杨慢慢恢复了职业清醒，他甚至相信，在此之前，王大朋已经有过与他类似的挣扎。

&ldo;这没有明确的记载。&rdo;王大朋叹口气，&ldo;这也是我为难的地方。我们局长已经明确让我不要往这个传说上靠。但这却是最大的疑点。&rdo;

&ldo;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rdo;啤酒?杨把陈松留下的纸条交给王大朋。王大朋盯着纸条，缓缓地说，&ldo;静观其变。&rdo;

&ldo;我们不仅不露面，而且要消失。隐藏在最暗处。&rdo;啤酒?杨果断地说。

&ldo;不错。陈松要导的这出戏，并不是给我们看的。他是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扰乱视线，而真正的目的却是……&rdo;

&ldo;土龙龛。&rdo;

&ldo;我安排人配合陈松的戏，但你我去盯最关键的地方。&rdo;王大朋看看表。&ldo;最好把她支开，我对她信不过。&rdo;

啤酒?杨看看&ldo;马尾辫&rdo;，轻松地冲她笑笑，转身对王大朋说，&ldo;你来想办法。&rdo;

&ldo;看来，今晚八点半，会有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人出现。我们得做好准备。&rdo;王大朋看看表，&ldo;我去跟李研说。&rdo;

☆、10、木偶戏（1）

&ldo;你怎么跟她说的?&rdo;啤酒?杨有些好奇地问。这一天的接触，&ldo;马尾辫&rdo;性格中的坚韧，啤酒?杨深有体会。他本以为，&ldo;马尾辫&rdo;很难说服。而王大朋过去跟她说了几句，她居然坐上警车，向东城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