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秩见他俩一前一后的走进来,问:“这是去哪旅游了?这么久?”纪向晚笑:“他迷路了,我刚给他捡回来。”叶秉烛不动声色地冲他比了个中指。--------------------一碗一饼,欢迎进食~这个程度可以吗叶秉烛家离学校近,也就没有必要住校。下了自习叶秉烛往校门口去,纪向晚走过来:“回家?”叶秉烛没好气地回:“不然呢?”纪向晚笑:“一起。”叶秉烛嘁了一声,快步走在前面,一副“谁跟你一起谁傻逼”的态度。纪向晚又上前搭话:“自己住吗?”叶秉烛不耐烦道:“关你什么事。”纪向晚:“努力和我的新同桌以及新同学打好关系,以防再次在教室大打出手。”叶秉烛发自灵魂地哼了一声。叶秉烛突然回头,真诚发问:“请问——”纪向晚抬眼看他,认真等他的下文。叶秉烛:“现在换座位还有可能吗?”纪向晚认真回复:“如果你愿意坐第一排的话——不过,因为和我打了一架就吵着要换座位,这个行为是不是……影响不太好?”叶秉烛:“……”能打死他吗?骂谁幼稚呢!叶秉烛冷哼:“请您以后高抬贵手,少管我的事儿,那我就不给您添堵。”纪向晚沉默一瞬:“明天把耳钉摘了吧。”叶秉烛:“……”抬眼,到小区门口了,叶秉烛没好气地开口:“再见了您。”叶秉烛以前从来不定闹钟,什么时候起床全随缘,这回在竹溪千叮咛万嘱咐下答应她第一天上早自习绝对不迟到。早自习七点二十开始,叶秉烛在前一天晚上就计划好了,从家到学校狂奔去只需要五分钟。所以,他定了七点十五的闹钟。但是他忘了他对于噪音的本能就是随手摧毁。别说早自习了,第一节课他都没去。幸好班主任带的化学课,也不是个按时打卡查班的人,算叶秉烛躲过了早自习的逮捕。纪向晚想:“第一节课不至于也不来吧。”在离上课还剩五分钟的时候,纪向晚去找了班级信息登记表,打算尽同桌之谊拉他一把。翻开一看。哦昨天光顾着跟他打架了,忘了让他填了。纪向晚很遗憾地把登记册塞了回去,心想:“祝你好运。”终于在第二节课的上课铃打响之前,这位一脸没睡醒的进了班。纪向晚喜气洋洋地通知他:“恭喜叶同学欧气爆棚,早自习和第一节的旷课都没被老师发现。”叶秉烛似乎也没想到,心情好了一大截:“谢谢,祝贺我自己。”然后就见纪向晚摊开了值日表:“可是有三位同学迟到都被记录在册了,很不幸,今天是我值日。”叶秉烛心中警铃大作,探头看没见自己的名字,警惕道:“所以呢?”纪向晚悠然开口:“是这样啊,因为班主任经常迟到,所以这个问题都是我们生物徐老师管的,他还是教导处主任,并且及其不能容忍迟到早退问题,一旦出现,就会被直接请家长。”礼貌的微笑,透露着“不表示表示你就嗝屁了”的笃定。叶秉烛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手机,极其屈辱地摘下了耳钉,挑眉道:“这个程度?能换一次免死吗?”纪向晚大发慈悲地收起了值日表,叶秉烛还没等缓口气,他又转过来:“中午一起吃饭,有一家的酸菜鱼很好吃。”叶秉烛警惕度再次打满:“能不一起吗?”纪向晚嘴角上扬45°恰到好处的微笑,应该是最适合女孩子偷拍尖叫的角度。叶秉烛只觉得是阎王索命,在极其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定几个闹钟的内心咆哮里咬牙假笑点头。一上午叶秉烛坐立难安,终于忍无可忍地用胳膊肘捅了纪向晚一下:“陪我聊天。”生物老师讲的唾沫横飞,纪向晚忙着记笔记:“听课。”叶秉烛伸手掏手机:“哦,那你听完陪我聊天。”纪向晚空出手去摸值日表。叶秉烛啪地把手机塞回去,咬牙道:“知道了!”叶秉烛秉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安生”的先进同学友好精神,数次一不小心地碰掉书,要么捡一下笔。纪向晚抓住他第五次去捡书的手:“一会儿都坐不住?”叶秉烛把手抽回来,假笑:“没有啊,你学你的,不用管我。”纪向晚笑:“下次别给我抓你小辫子的机会,就不用这么难受了。”叶秉烛哼了一声,正好下课铃响了,站起身踢了一下板凳:“我去抽烟。”叶秉烛明显老实了一大截,踩着上课铃进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