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瓷瓶揣入怀中,向庙内走去,见何向风已迎了出来,笪守典咬了咬牙,就要跪下,却被何向风伸手拦下,“老笪,你这是做什么?”
“大人,我……”
话还未说,便又是一阵猛咳。
何向风轻拍笪守典的后背,叹了口气说道:“老笪,你无需自责,事发意外,非你之过,我看你应该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你还是先抓紧疗伤吧!” 笪守典有些意外地看了何向风一眼,然后快速扫了眼庙内,才发现只有正在那疗伤的五娘和同样看向他的宁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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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某非你们也……”
“不错!”
何向风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车夫,功力高得可怕,而那元夕的功力,也是出乎我等意料之外……”
“车夫?”
笪守典面露惊色,打断了何向风的话,忙问道:“可是一个个子不高,四十左右的精瘦汉子?”
何向风点了点头,“看来你的内伤就是拜他所赐了!”
笪守典一屁股坐在地上,从怀中掏出易中原给的瓷瓶,从中倒出一颗乌黑的药丸,直接扔进口中,嚼了几口,吞咽而下,接着说道:“不错,只是一掌,就一掌而已,我这个浸淫武学之道数十年的老家伙,连个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摇了摇头,他自嘲道:“当真是天外有天,老子这大半辈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宁冱闻言,心道你这是骂自己呢?还是骂在坐诸位呢?刚要开口,却迎上了何向风的目光,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站起身来,有些不自然道:“我去打些野味儿回来。”
说完向外走去。
见笪守典毫无顾忌地吃了自己给他的丹药,易中原对笪守典的好感又升了几分,上前走到笪守典身后坐下,低声道:“老笪,老夫来助你疗伤!”
笪守典愣了一下,忙说道:“怎敢劳烦易先生?”
易中原的手掌已按在笪守典的后背之上,“老笪,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老笪,既然如此,你还是安心在易先生的帮助下疗伤就是了,有什么话待会儿我们再详谈!”
何向风拍了拍笪守典的肩,然后起身走到五娘的身旁,坐了下来。
五娘轻吐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眼,见何向风坐在身旁,有些意外。
“好些了么?”
何向风的声音竟是少见的柔,至少在五娘听来是这样的。
有些诧异地望向何向风,她向后歪了歪身子,单手撑地,斜腿而坐,轻嗔道:“大人,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这般跟奴家说话,倒是叫人家心里好不踏实呢~”
刚调息完的五娘,额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几丝秀发贴在微红的脸颊之上,更添几分妩媚之意,何向风望着五娘微颤的睫毛,竟不由自主地抬起胳膊,向五娘的脸伸了过去。
手只伸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五娘抬手,以小拇指拨了拨头发,嘴角微扬,“大人~”
“好了!”
何向风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若是好些了,就抓紧生火,烧水煮茶!”
说完,他探过身子,贴着五娘的耳根说道:“下次敢再对我施展媚功,小心老子要了你的命!”
五娘的身子一紧,随后展颜一笑,“大人最后两个字说的是什么?五娘没听到呢!”
何向风无奈地笑了笑,“真是怕了你了,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比起男人的野心来,女人与衣服没什么两样!”
“那大人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呢?五娘可是最擅针线活呢~”
“茶什么时候能喝上?”
五娘得意地一笑,站起身来,扭着身子向门外走去。
也许是因为退受了伤的缘故,何向风觉得五娘的屁股晃得比往日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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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非已跳出马车,与吕关雎一同迎向元夕与那位很不普通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