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上的风沙吹得人满嘴、满脸都是沙粒,风吊着受伤的胳膊,肩膀上也缠着绷带,扎着利落的马尾眯着眼道:“有缘再见吧。不管之后的结局如何,多保重。”
十字架和知更鸟也点头:“保重。”
知更鸟又忍不住道:“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回来……”
“好。”
老沙看了眼时间,掐了烟走过来:“好了,我们时间不多,得回去了。”
风再次道谢,他们把车留给了她,不管是牛顿、端午或者其他谁的意思,她都领这个情。
后座塞得满满的,风同几人挥手再见,目送他们的车消失在漫漫黄沙中。
自此,她将踏上全新的生活——一个无法预知好与坏,危险或安全的全新未来。
四周安静下来,寂静得令人心慌。
沙粒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风抬头看了眼牢牢绑在车顶的操控舱,她单手爬上去,敲了敲。
舱内没有反应,风用声纹将操控舱打开,里头躺着她心爱的奥斯克鲁——他在沉睡,肉眼可见的伤好了许多,但斑驳的鳞片还没长回来,显得有些可怜。
风摸了摸他的脸,俯身亲吻,她像是亲吻沉睡的王子,多么新鲜,公主得用吻去唤醒王子——或者是只属于她的小怪兽。吉普车是适合欧姆的车型,硕大的奥斯克鲁无法坐下,加上还在重伤休养,因此森峤干脆就这样睡在了操控舱里。
而操控舱的另一端,一台修复过的仿真机器推门下车,声音里带着温柔笑意:“我呢?”
风低头看他:“自己的醋也吃啊?”
森峤嗯哼了一声,冲着风张开了手臂。风叹气,转头摸了摸沉睡的奥斯克鲁,关上操控舱,从车顶跳了下去。
结实有力的机器臂膀牢牢接住了风,森峤无奈:“小心你的手……”
话音未落,风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森峤反守为攻,将她压在车门上,吻得专注又深情。蠢蠢欲动的欲望从内心蔓延而出,像一颗花苞绽开了第一片叶子,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
车门打开又关上,车窗和风沙声遮挡了激烈的喘息。他们像是有无数无法诉说的情意,在放松下来后慢半拍的爆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车内才渐渐安静下来。
风裹着森峤宽大的衣服,懒洋洋的靠在椅背里,森峤开车,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探在衣服底下,扣着风纤细的脚踝。风觉得痒,缩了一下,又被森峤拽过来继续握住,拇指在脚背上轻轻摩挲。
这种慵懒的惬意感让风很快停止了挣扎,安心缩在椅背里放空,然后睡了过去。
车辆缓慢前进,一直到傍晚,风睡醒了吃着零食,突然发出灵魂拷问:“你是不是不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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