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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次日,当厉行冲进机场大厅,贺熹已经和萧熠一起通过安检,随奚衍婷走了。

厉行回部队了,他疯了一样没日没夜的训练,直到有一天终于累倒在训练场上,才算睡了一觉。之后,他给王伟打电话,让他回趟学校看高考结果。王伟的回复随后而至,他告诉厉行:&ldo;你家那位考了个二流警校,不过也是在a城。看你的样子怕是还没和好吧?别着急,等她过去了,你好好哄哄就没事了……&rdo;

会没事吗?会的!厉行鼓励自己,抱着希望等贺熹到a城读大学。他想,她一定是气他才会说不回来了,她说的是气话,他们不会分开。没有理由,没有!

然而报道那天,厉行在录取贺熹的那所警校外整整等了一天,也没有见到她。他通过各种关系最终得到一个晴天霹雳。贺熹放弃了读这所警校的机会。接着,厉行开始往贺熹家打电话,开始无人接听,后来终于有一位家政阿姨接听了电话,她说:&ldo;贺熹和她妈妈出国了,没有回来。贺先生去外地开会了不在家。你是哪位,留下联系方式吧,等他们回来了会回给你……&rdo;

贺熹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忽然就消失了在厉行的生活里。于是厉行不得不接受,贺熹和他分手的事实。

回到部队后厉行报名参加特种大队选拨,经过为期半个月的初选,他随同新战友去到秘密的训练基地,接受高qiáng度的训练。那里,除了山还是山;那里,至今厉行都不知道是哪里;那里,除了受训的兵,只有一种人可以再回去,就是‐‐驻训教官,除此之外,没人去过第二次。

当厉行通过严酷的训练正式成为一名特战队员时,贺熹悄无声息地回国了。因为贺珩升职,贺熹随他来到a城生活。与此同时,贺正松已经为小孙女安排了a城一所重点高中,同意她复读一年,重新参加高考。贺熹誓言,一定要凭自己的实力考进那所她梦寐以求的警教界清华。

就这样,直到踏上去往x城部队的军列,厉行也不知道贺熹是因为他母亲的gān涉以至高考发挥失常,而且坚决要分手。

一年后,贺熹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终于扛不住对厉行的思念,在国际长途中,在妈妈面前,痛哭失声。奚衍婷担心得不行,第二天就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国了。

然而命运就是为捉弄人而存在的,就在贺熹去机场接奚衍婷时,厉行正好在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而出现在a城。当身穿便装的他在机场看见贺熹挽着奚衍婷的胳膊出来,而萧熠在他们身后推着行李时,他以为他们刚刚从国外回来。直到那一天,厉行不得不相信,贺熹确实和萧熠在一起了,无论起因为何,结局就是她离开自己了。可厉行不知道,他们之所以在一起,只是因为贺珩要主持一场极为重要的会议没有办法赶来机场,才请萧熠代劳送贺熹过来接奚衍婷。

一场场的误会jiāo叠在一起,一点点消耗着那段少年时代纯真而脆弱的爱qg。终于,使得他们错过了,六年。

可到底是年轻,贺熹没能忍住,把和厉行从恋爱到分手的经过告诉了妈妈。奚衍婷这才知道女儿坚决复读的原因。看着贺熹端着与一个英俊男孩儿的合影发呆的qg景,捕捉到她眼里深深的眷恋和不舍,她意识到曾经抱在怀里小小的女儿长大了。

在奚衍婷的鼓励下,贺熹决定去找厉行。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他已经成为一名特种兵,离开a城去x城的部队服役了。也正是那个午后,贺熹偶遇夏知予,听她说:&ldo;我已经办好了关系,明天动身去x城。&rdo;

&ldo;她尊重阿行的选择,他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rdo;想到厉母的话,贺熹的心一阵钝钝的疼,她不禁想,这样天涯海角的追随,任凭厉行再铁石心肠,也终究是会被感动的吧。然后她倔qiáng地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ldo;恭喜你!&rdo;

那个傍晚,贺熹回到海边小镇,坐在和厉行相恋时常去的小公园里,很久很久……夕阳的余辉将女孩儿纤细的背影拉得斜长,显得孤寂而悲伤。

之后不久奚衍婷就回国外了,贺熹请求她不要把她和厉行的事告诉别人,包括爸爸贺珩。她说:&ldo;可能我们八字不合吧,分就分了吧。妈妈你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rdo;

奚衍婷怎么可能不和贺珩说呢,可夫妻俩却不忍心再给女儿增加一丝一毫的压力,况且贺熹始终没有说厉行的名字和家里的qg况,贺珩也确实无从入手。因此,他们着实担忧了一阵子,后来见贺熹的qg绪似乎没有太大的波动,才略微放心。

然后,就是五年。

在此期间,尽管夏知予去到了x城,但由于厉行所在部队的特殊xg,她根本见不到他,而她打去的电话,他拒接;她的信件,也被他退回。

在此期间,厉行似乎再无牵挂,他发狠一样投入到训练之中,出任务时更是勇猛得令对手畏惧,就因为他的不要命,战友给他取了&ldo;厉猛子&rdo;的绰号。

后来,厉行在任务中为护战友受了重伤。那次的事故非同小可,在他昏迷不醒时,军区首长差点枪毙了执行先期侦察任务的一个排长。因为他们的疏忽,让派去的三名特战队员被三百多名武装份子围困在山里两天一夜,险些没命回来。

得知厉行受伤,夏知予赶去了医院。当她推开病房的门冲进去,厉行茫然地问她:&ldo;你是谁?&rdo;时,她有瞬间的怔忡,随后居然面色平静地当着厉行首长和战友的面撒谎说:&ldo;我是贺熹啊。&rdo;

贺熹的名字飘散在空气里,厉行倏地抬眼盯着她,目光越来越冷,&ldo;你不是贺熹!我的小七我记得。&rdo;

那个瞬间,夏知予多年偏执的坚持被摧毁,长久压抑的qg绪达到临界点,决堤了。她失去理智地挥落桌子上的水杯,玻璃破碎声中她哭喊着说:&ldo;为什么我不是?为了爱你,我连自尊都不要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我究竟哪里不好,哪里不如她?她都不要你了,你们分手了,你怎么就不能放下她?怎么就不能?!&rdo;

厉行的战友冲过去拉住她,夏知予却疯了一样捶打厉行,崩溃般泣声说:&ldo;为什么你什么都忘了,还独独记得她?为什么啊?厉行,我爱你,爱你啊……&rdo;

厉行才清醒过来,极度的虚弱和夏知予突来的碰触,使得他的伤口流血不止。在一片混乱中,他再次陷入昏迷。等厉行的伤势总算稳定下来,在他的要求下,首长同意夏知予和他见面。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夏知予仿佛变了一个人,憔悴使她显得比重伤的厉行还虚弱,凝望着厉行苍白却依旧俊朗的眉眼,她不停地掉眼泪,不停掉……

厉行抿唇,幽暗的眼眸里闪动着复杂难辩的qg绪。良久,秋风将他张驰有度的声音送进耳里,夏知予听到厉行说:&ldo;我忘了很多人和事,但我大脑传递给我的信息让我肯定我喜欢的,是贺熹!&rdo;

&ldo;记得刚上军校那年我受伤,她试也不考了跑来看我,我气得一瘸一拐地拎着她往车站赶,她还嘴硬地跟我说,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我担心你啊,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瘸了,要是真瘸了我好甩了你找下家啊……还有那年暑假我回家,正好碰到有个小男生缠着她,她看见我就眉眼弯弯地笑,然后横冲马路冲过来,要不是我跑上去把她扯过来,险被一辆车撞到。我吓出一身冷汗,她倒好,扑进我怀里撒娇说&lso;你怎么突然回来啦?搞突然袭击呀?军校没白念嘛,都懂战术了呢&rso;,看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儿,我火都发不出来了……&rdo;

厉行陷入回忆里,缓慢而清晰地讲述着和贺熹的点点滴滴的。阳光倾斜进来,视线内他澄澈的眉眼在晨光下异常的温柔。夏知予沉默地听着,心房微微颤抖、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而下……眸光定格在厉行轮廓分明的脸上,夏知予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即便到死,也不可能爱上她。

所以最后,当厉行冷静地说:&ldo;听说你是为了我来到这里的。可我只能和你说对不起了,谢谢你爱我。回去吧,别再做无谓的牺牲和坚持,不要在一个永远不可能回报你爱qg的男人身上làng费青chun,我无法为你的付出负责。&rdo;时,她的眼泪,流gān了!

后来厉行再也没有见过夏知予,但听老首长说她外公亲自赶来把她接走了。厉行对她还是全无印象,他闻言只是说:&ldo;走了就好,别耽误了人家。&rdo;

半生熟20

在随后那段养伤的日子里,厉行还是只记得贺熹。无论是院方、首长、还是战友们采用什么方法试图唤醒他的记忆,他总是说,能不能让我先打一通电话?我怎么觉得我很长时间没和我女朋友通电话了,她会担心的。可当他拨的那个号码始终没人接时,所有人又不禁怀疑他嘴里那个叫小七的女孩是不是真实存在。最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厉行仅存的记忆也只是停留在和贺熹甜蜜的恋爱阶段,至于分开与分离,他都没有印象。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时,厉行忽然在一个深夜被噩梦惊醒,然后他的记忆莫名恢复了。可这样被医生称为奇迹的恢复没有令他欣喜,因为厉行同时想起来,贺熹已不再属于自己。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在看自己以前写过的为数不多的日记时,会莫名地出现一种叫作悲伤的qg绪。

之后,身体责质已不再适宜做特战队员的厉行提出退役。荣誉室里,牺牲的前辈面前,首长说:&ldo;有些职业一旦选择了,就离不开了,离开就觉得是耻ru,除非有一天你离开了这个世界。比如军人这个职业。&rdo;站在she击场上,听着拉动枪栓时的金属摩擦声和子弹划过空气的声音,厉行意识到,他离不开军营,他舍不得这身‐‐橄榄绿。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肩章,他不禁想,小七还没看过我穿军装戴军衔的样子。

厉行最终选择回老部队。军旗下,他与首长和战友们敬礼告别。转身的瞬间,流血流汗不流泪的他,哭了。

回到a城后厉行没有联络贺熹,他发疯似地想念她,却又不能见她。因为他不确定贺熹的心里还是否有他的位置;他也不知道,如果他告诉贺熹他已经处理好和夏知予的关系,她将不再纠缠,贺熹是否还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而且他也很怕,如果贺熹早已爱上萧熠,他该怎么办?

直到在街上与她偶遇,藏在深心处如cháo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思念终于决堤了。厉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决定去找贺熹。这样,才有了天池里与特警冲突的一幕。也正是那天萧熠的一声&ldo;黑猴子&rdo;点醒了他,厉行可以肯定,贺熹的心,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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