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她止住锦屏想要大喊的声音,低声问。
那带头的侍卫嘴里也有些苦涩,这都叫什么事,夜闯闺房,他以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传出去,都是要命的事。
“我家爷有请。”
看出她的犹豫,侍卫将手中的刀,拔、出来一截。
无声的威胁。
花溆抿着樱唇,直接走到他跟前,低声道:“带路。”
谁知道带头侍卫低声说一句得罪了,便直接将她抗在肩头,朝着外头疾驰而去。
等她被颠的晕乎乎的,那侍卫这才停下脚步,花溆扫视一眼,是一座三进的小院,在京城并不显眼。
院内黑黢黢、静悄悄,安静极了。
花溆被推入一个屋子,那些侍卫,便跟隐身了一样,瞬间消失无踪。
一灯如豆,只照的室内星点光亮。
床上坐着一个男人。
对方苍色衣衫半褪,露出雪□□壮的胸膛,流畅的胸肌曲线很好看。
花溆目光从那精致的锁骨上一扫而过,便垂眸敛神,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外挪。
她一动,对方那阴翳的眼神,便跟了过来,只是在昏暗夜色中,微黄的烛火映衬的他星眸晶灿,但显出几分柔弱精致来。
花溆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惊着了,她抿了抿嘴,就赶紧去拉门,但那门纹丝不动,显然被侍卫从外面给锁上了。
“咳。”低低的闷咳声响起。
听在花溆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耳欲聋。
她白着小脸,手紧紧的攥着帕子,看着对方苍白俊隽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过来。”太子哑声道。
花溆不肯,她梗着脖子立在那,一动不动,整个人僵成了石头。直到太子再也耐不住,踉跄着起身,扶着床沿,从下往上勾着眼神看她:“过来。”
烛光微篾,摇摇晃晃。
她的心怦怦跳,那双猩红的狭长双眸,蕴藏着无数暗黑阴翳,如墨般浓稠侵染。
玉带坠地。
上好的玉料在瞬间分崩离析,华美的香珠串子也跟着坠落。
触手滚烫,花溆想要收回手,却被牢牢的握着细细的皓腕。
她抬眸去看,就见太子纵然双眸猩红,那微翘的眼尾也透出无限的冷漠淡然。
做最激情的事,摆最淡漠的表情。
只是咬出嫣红痕迹的唇瓣和滚动的喉结,再就是顺着精致下颌往下流的汗水,昭示着主人并没有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