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溆不自在的想要收回腿,总觉得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顿断头饭,果然吃的痛快。
她哼哼唧唧的往被窝里头躲,不肯再跟他胡闹,看着他精壮的胸膛上尽数都是汗珠,就连苍白的脸颊也变得潮红起来,不由得假模假样的劝。
“您养生为要,此等耗费精血的事,还是不能来。”
封郁慢条斯理的压过来,双臂支在她身侧,复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浅笑着道:“求孤。”
花溆双腿酸软无力,着实没有一点劲了。
看着他兴致勃勃,好像还能再来一场,登时蔫哒哒的,软语温声道:“求求殿下啦。”
她声音娇媚,这般软了嗓,更是酥到人骨头里去。
若她愿意哄人,那是谁也抵不过的。
花溆素白的手指搅在一起,着实有些扛不住,说起话来,便愈加软绵起来。
偏偏她方才用了嗓,这会儿有些沙哑,便愈加好听。
性感妩媚。
封郁伸手捏住她下巴,低声道:“是你故意勾引孤的。”
然后又覆了上来。
花溆:……
此人着实厚颜无耻。
第二日一大早,她抖着面条一样的腿,起身蹙着眉尖,不高兴道:“你说今儿要进宫,为何还胡闹?”
她进宫不能走路,不等着被人欺负。
想想原先的太子妃都能踩在太子头上作威作福,更别提还有她的靠山郑贵妃了。
想想等会儿要去见郑贵妃,她就觉得刺激。
要是被对方打了骂了,她用什么姿势哭,才能不被罚的更重。
唏嘘。
简直就是可怜的小白菜。
封郁就看着她面色变化,跟个傻子一样。
直接挥了挥手:“备轿。”
花溆怔住,很想劝他,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窝着,但这么一想,左右都最后一哆嗦了,自然要舒坦些才是。
“大妆。”她道。
左右不能堕了太子的威名。
她原就生的好看,将太子给她那些装备上身之后,就连封郁也看呆了。
“你倒是会捯饬。”他道。
“这素面朝天和精心装扮,能一样吗?”她斜睨他一眼,慢悠悠的揽镜自照,很是自得自己的相貌。
她就喜欢漂漂亮亮的,华服锦衣。
封郁看了她一眼,难得夸赞:“嗯,是好看。”
说着挥挥手,示意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