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气转暖,她一件低腰热裤,匍匐在地毯上,双腿细直又匀称。
沈弋知道她是工作上的事儿要忙了,转头问道:“要去多久?”
姜予漾边收拾着边回他的话:“跟一个杂志社谈合作,应该用不了几天。”
她收拾的细致,又磨蹭着洗了个澡,回到主卧,沈弋还没睡,居然捧着《traveler》很认真地看了起来。
沈弋关注财经类多,对这些原本是甚少留意,因为她,才专门托助理买了几本回来看。
见姜予漾掀开被子,杂志就被扔到旁边的柜上。
沈弋把人拽到怀里,眼神里渴望的意念浓重。
这么多天没碰,一回来,她就要出差,沈弋当然有点恼,可奈不了如何,只能变着法儿地索取着这些天积攒的冲动。
“关灯”她低低哀求着,如搁浅在岸边的小鱼,喘不过气。
沈弋摁灭了房间的灯盏,但主卧里并不是完全的漆黑,窗帘开着,外面漏进了些许霓虹星光。
她心情居然也有点紧张,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身体又起了汗,接着一骨碌爬起来开了会儿空调,打到二十六度。
待到她躺回来,沈弋便很密集地落了唇,从后颈游移到肩膀下。
她快被热火朝天的氛围包围,如置身于湍急河流中的落叶,随波逐流。
吻到绵软时,沈弋抬睫去看她,戏谑地轻笑了两声:“姜予漾,你最近是不是喝奶喝多了?”
他嗓音含着股沙哑,闷声说:“一股奶香味儿。”
她双腿无力蹬着,又因为他的一句调侃羞到拿被单蒙脸。
沈弋不让她继续害羞,恶意地昧着良心说:“你在上面。”
姜予漾原本是不肯的,可是被抱着换了个位置,她只能潦草地顺遂他,接着不是喊疼就是说累,泪痕凝固在脸颊。
体力简直差到不行。
之后,沈弋一转局势,将人抱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玻璃冰凉,气息炙热,两重天里,她烈火灼心。
沈弋则是沉稳到没有多久的表情,紧咬着牙关说:“看来以后还要多锻炼。”
免得她体力差受不住。
身后是这座城市旷远的夜景,夜深人静,车流不停。
他与她在最尽兴处说尽爱意。
浪潮落幕,再回到主卧,姜予漾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手机,凌晨一点多。
她明儿还得早起赶飞机,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怪罪说:“沈弋,我要是迟到了,都怪你。”
沈弋拍着她的背,低声应说:“睡吧,早上我叫你。”
姜予漾勉强相信,一言未发地疲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