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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ldo;那太可怕了，&rdo;博比说，&ldo;他好像是个看上去挺顺眼的那种人。不过你知道，弗兰基，我们还不能肯定死者真是被人推下去的。那只是你老那么想。&rdo;

&ldo;不，我只是希望事情是那么回事，因为这可以使案情更加激动人心。而且现在事情被证实了几分。如果是谋杀案，所发生的一切就对上号了。你出乎意料的出现打乱了凶手的计划。你发现了照片，因此务必要干掉你。&rdo;

&ldo;这里有个漏洞。&rdo;博比说。

&ldo;什么话？你是惟一见过那张照片的人。巴辛顿一弗轮奇留下来单独同死者在一起时，他换走了你见过的那张照片。&rdo;

但博比仍在摇头。&ldo;不，不会是这样。此时，如你所说让我们假定那张照片非常重要，以至非得&lso;干掉&rso;我不可。虽然听起来荒唐，但我认为还有可能。好吧，那么，无论什么准备干成的事全得马上干完的。实际上我去轮敦并且没看载有照片的《马奇博尔特周报》和其他报纸，这事就很意外，没人能算得到这一点。

可能性就是，我应该看到报纸后马上说：&lso;这不是我见过的那张照片。&rso;为什么要等到听证会后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才说呢？&rdo;

&ldo;这里面就有名堂。&rdo;弗兰基承认道。

&ldo;而且还有一点，当然，我也没绝对把握，但我几乎可以断言，在我把照片放回死者衣袋时，巴辛顿一弗轮奇不在场。他是五分钟或十分钟后才到的。&rdo;

&ldo;他也许一直在监视你的行动。&rdo;弗兰基争执着。

&ldo;我真看不出他怎么能，&rdo;博比把话说得很慢，&ldo;能往下看到我们所处的确切位置的只有一个地方。周围不远的地方，悬崖凸起，随即往下延，使你不能查看。只有那么一个地方，所以巴辛顿一弗轮奇一到，我马上就听见了他的声音。

脚步声回响到了下面。他也许就近在咫尺，但我敢断定，他不可能看得见。&rdo;

&ldo;那么你认为他不知道你看见照片的事？&rdo;

&ldo;我看不出他怎么会知道。&rdo;

&ldo;他不可能担心你看见他干的‐‐我是说谋杀，因为按你说的，那很荒唐。你决不会对此保持沉默。这事看起来必定有点别的什么名堂。&rdo;

&ldo;我只是看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ldo;验尸听证会后，他们才知道了一些情况。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lso;他们&rso;。&rdo;

&ldo;为什么不呢？至少凯曼夫妇也在其中。可能是一个团伙。我喜欢拉帮结伙。&rdo;

&ldo;那趣味太低了，&rdo;弗兰基心神不定，&ldo;一个单枪匹马的凶手档次才高，博比！&rdo;

&ldo;是吗？&rdo;

&ldo;普里查德死之前说的是什么？你那天在高尔夫球场上给我说过的，那个可笑的问题？&rdo;

&ldo;他们为什么不请埃文斯？&rdo;

&ldo;对。想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不过这太可笑了。&rdo;

&ldo;听上去可笑，但这句话确实也许很重要。博比，我确信这一点。哦，不，我真蠢，你没把这句话告诉凯曼夫妇吧？&rdo;

&ldo;事实上我告诉他们了。&rdo;博比慢吞吞地说。

&ldo;你说了？&rdo;

&ldo;是的。那天晚上我给他们写了封信。当然了，我说这句话大概不十分重要。&rdo;

&ldo;后来呢？&rdo;

&ldo;凯曼回了信，自然有礼貌地赞同说这句话没什么意义，但对我的费心表示感谢。我觉得受了冷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