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回没忍住,她手边的外套直接砸他怀里。
人没跟他太久,醋倒是吃了不少。
这一砸反而把他的兴致砸上来了,“我说,不好意思,我家姑娘跟我闹脾气呢,请你多担待点。”
和人家女孩无冤无仇的,让她白白尴尬,总归要跟人家道声歉。
所谓凑近,说悄悄话都是假动作。
“消气了?”柏言诚把外套放在她腿上,闲情逸致地摸了摸发,“女王陛下?”
“我没生气,我哪敢……”
云岁人忽然被扭转,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来不及睁眼反应,人已经靠在他怀里,很被动地投怀送抱,要挣扎起来,却被他一条手臂箍死。
柏言诚低头,吻了上去。
薄唇覆带微微凉意,没有亲她的唇,而是落在领口的位置,在雪白的锁骨间浅尝辄止,搁下浅浅印记,将喉结的吻,讨了回来。
哪怕浸过染坊似的包间,她身上仍带有自然的体香,像是尝了口春夏里,清新又幽谧的梨子。
分明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她却故作淡定,毫不躲闪,借黑暗掩饰早已红透的脸颊,殊不知攥紧他衣袖的手暴露此时无比的慌张。
那模样,怜人而有趣。
柏言诚指腹带过她下巴,亲昵覆在小半张白皙脸上,闲然问,“你觉得今晚好玩吗?”
于她而言,除了耍他的那场,其余妖魔鬼怪整出的几出戏,都谈不上好玩。
“好玩的话,过阵子再带你去个地方。”他瞧她,“来吗?”
云岁呼吸尚未平复,却坦然附和,“行啊。”
第12章
云岁脖子上的吻痕持续几天,像一朵迎春的梅花,渐渐凋零,终于消失。
之后恢复一段平静的生活,照常上课,练琴,兼职。
以及,等他的消息。
没说清楚哪天出去,以至于被动的人只能等着。
先等来一个包裹。
是一款a家包,稀有度全北城找不到第二只的那种,上网查不到具体价格,四个字形容,前途无量。
毕竟有些包,收藏的时间越久越值钱。
小小的惊讶后,云岁没有欣喜,这个包,会不会是打发她的意思。
她对他而言,不过一现昙花瞧个新鲜,后面的路全是花,何必为一朵驻足。
她千方百计想离他近一点,最终归于徒劳。
那包平白在桌上放了好些天。
最先注意的是每天形影不离的余曼曼,将白色包包翻来覆去一顿看,不太识货,只觉着很贵重,疑问。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