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就会感念他们的好了。
有句话不是叫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吗?
……
墨家,墨崇山冷冷地看了严玉晴一眼,道:“严氏,你跟我来。”
他的语气强硬而带着一种命令。
严玉晴心慌意乱,听到他这种冷漠强硬的语气,顿时心中一阵委屈与心酸。
这是一个丈夫对待妻子说话的态度吗?
严玉晴虽然愤怒,可还是跟着墨崇山上楼去了。
夫妻两人回了屋里,墨崇山关上了门。
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可能会引起严玉晴的激烈反应,他不希望他们这边的动静,闹得整个墨家都不得安宁。
门一关上,墨崇山就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他以一种审视的眼神打量着严玉晴。
严玉晴站在他对面,被他充满压迫性的眼神盯的有些浑身不自在。
她突然就手足无措,脸色苍白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严玉晴一边觉得羞辱,一边又忍不住委屈地想,几十年了,夫妻一场,她在他的面前,还是抬不起,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而他也从来不曾像平常的丈夫那样给予过她温柔与平等。
纵然是给予她一家主母的尊重与权力,可是,墨崇山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却从来不曾改变过。
严玉晴突然觉得委屈至极,眼泪汹涌而出,愤怒地道:“墨崇山,你想对我说什么?要说就快说,不用拿这种眼神看着我。”
她挺起了胸膛,露出了自己的傲气。
墨崇山面色不变,依旧是那么冷漠,他淡淡盯着她,道:“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
我在珠市有一套别墅,你以后就搬去那里去住吧。”
严玉晴懵了。
她虽然知道他的无情和冷漠,但还是被他这番话震的浑身发冷。
她惨白着脸,一字一顿地道:“墨崇山,我和你夫妻这么多年,孙子都有了,你却要赶我走?你就对我一丝夫妻情份也没有吗?”
墨崇山皱了皱眉,道:“我要是对你没有夫妻情份,今天就不会提出让你搬出去住,而是直接提离婚了。
你要是聪明,就搬出去反省,什么时候反省明白了,再回去。”
严玉晴呆呆地看着他,突然惨笑一声,悲愤不已,道:“反省?我做错什么了我要反省?墨崇山,我们是夫妻,是平等的关系,我不是你的下人,也不是你的从属。”
“平等?”墨崇山挑眉,“我没说你和我不平等。可事实上,从你当年怀着目的嫁给我的时候,我以为你就该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本质。”
严玉晴浑身冰冷,可又觉得脸上火辣辣,她咬牙切齿,双眼腥红,死死地盯着墨崇山,道:“是,我承认,当年嫁给你,我的确是抱着一些功利的想法,可是夫妻几十年了,我一辈子都给你了,你现在说这种话,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