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嘲讽地轻哼了一声:“什么勇气可嘉,不过是不知所谓而已。我们家糖糖医术高明,哪里轮得到外人插手,做人得认清自己,姜小姐,你说对不对?”
姜馨羽闻言,脸色扭曲,她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恶声道:“阮玉糖算什么东西?她的师父又算什么东西?这些年,为天医门扬名的是我师父,华夏中医协会的会长也是我师父,我师父的本事,岂是阮玉糖和她师父那种无名之辈可比的?”
阮玉糖慵懒地眯了眯眼,淡淡瞥了姜馨羽一眼,不得不说,无知有时候是种福。
“可是我听说,中医协会近期要举办会长大选,到时候,你师父能不能继任还是个问题。”墨崇明冷笑一声,十分不屑。
他十分护短,就算欧春生还能继任,得罪了他们墨家的人,他也能叫他当不下去,并且滚出中医协会。
他们墨家若是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又怎么能护得住家人?
叫人欺负到头上来,他们若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欺负他们了?
姜馨羽的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墨家人。
以往,她觉得墨家人就跟他们姜家人一样,也是个个唯利势图,彼此之间明争暗斗,可她哪里想到,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墨家人护短,团结,齐心,是她从前完全没有想过的和谐。
姜馨羽的眼睛通红,心头满是绝望。
阮玉糖没有说话,她看着维护她的墨崇明,唇角默默上扬。
就在这时,救护车来了,救护车是医院派来的,他们将救护车放了进来,将大笑不止,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姜老爷子给抬上了车,又押着姜馨羽一起前往医院。
把闹事的人都弄走,墨家祖宅顿时清静了。
墨夜柏带人跟着一起去了医院,阮玉糖将船船抱进怀中,墨崇文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姜老爷子今天那怪病可真是叫我们开了眼界,不过,墨家的野心,也让人十分无语。”
墨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不争气,不为家族出力,旁人哪敢算计到我们家头上?”
墨崇文立即老实闭嘴,墨崇明胸膛挺直,现在当家主为家族出力的是他儿子,他理直气也壮。
老爷子又横了墨崇明一眼,“你也是,年纪轻轻就让夜柏劳累,幸好夜柏这次没事,要不是遇上布布小宝贝,夜柏可怎么办?你个没用的东西!”
墨崇明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阮玉糖无奈失笑,她出声安抚道:“爷爷,您别生气,姜家只不过是白算计而已。爷爷,姜老爷子死不了,再过三天他就没事了。”
老爷子一瞪眼,道:“糖糖,你可不能心软去救他,爷爷知道你是医生,医者仁心,但是那也要分人,你没看那姜老头是怎么说你的么,他居心不良,你又何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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