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辛对上他们的目光,只一瞬间,就挪开了眼。
因为无论他们如何,在郁辛的心里都已经掀不起一丝波澜。
一行人在警察的带领下入座,率先开口的是郁文华。
“警察同志,请问事情进展怎么样?”郁文华语气迫切的问道。
警察淡淡看了郁文华一眼,将刚才郁辛递交的证据一一摆在郁文华面前,“这是报案人递交的证据,您的儿子指控你和你夫人,蓄意破坏其婚姻,并且侵害oga人身安全,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郁文华的目光在警察摆出来的那些证据上迅速过了一边,一旁的徐爱兰则紧紧抓着郁文华的手,表情紧张。
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在问对方怎么办。
“警察同志,这是误会啊。”徐爱兰带着哭腔。
“误会?”警察指了指刚才调来的开房记录,“那你为什么要把你儿子叫到酒店,还关起来。”
“监控记录显示,是你强制性把你儿子推进去的,为什么?”
“另外,又是为什么在关完你儿子以后,又将你儿子的伴侣叫去自己家,还是在小儿子发情的情况下。”
“又是为什么,小儿子发情了,要把所以抑制剂藏起来,还把大儿子的伴侣和他关在一起。”
“请你们给出一个合适的解释。”
郁文华和徐爱兰被警察这一连串的问题都问懵了,他们看着警察,又看向郁辛和郁幸。
最终视线落在郁幸身上不动了。
徐爱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朝郁幸扑过来,“崽崽,你要给妈妈作证啊,妈妈不是这样的人,妈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你不说话,妈妈和爸爸会坐牢啊,你怎么能任由郁辛那个混账污蔑我们呢?”
“崽崽,你知道的,妈妈和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说完,徐爱兰又转头看向警察,说:“警察同志,你不能只听郁辛的一面之词,按他的说法,我小儿子也是受害者,这里面可没有我小儿子的指控啊。”
“崽崽,你说话。”徐爱兰催促着郁幸,手还揪着郁幸的衣角,轻轻晃着。
郁幸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母亲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在沉默了不知多久以后,缓缓将衣服从母亲的手中抽离。
“我可以作证。”郁幸声音很轻,一边说着,他抬起眸子看向徐爱兰。
徐爱兰在听见这话的瞬间面露喜色,但随即,这笑就僵住了。
只因为,她听见郁幸说:“我可以作证,我哥哥所说的一切,全部属实。”
这一句话,打碎了她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