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说:“我愿意把它们当饭吃。”
“睡吧,别兴奋了。”
宁嘉美滋滋地躺回他怀里,扭来扭去,沈亦承按着她,叫她不要躁动,宁嘉心里早就把每一颗钻石都安排好了去处。
因为过了个开心的生日,宁嘉一整个月都是美滋滋的,若不是怕遭人嫉妒,她真想逢人就说沈亦承给了她一大袋钻石。
因为瞧着他时常在这,宁嘉有点心疼他没法雕刻,左思右想,还是把书房和小小的储物间收拾一下,打算把他的工作桌台挪过来,平时她做一些小东西也能用。
沈亦承听到她的提议,将书房转了一圈,感慨:“太拥挤了。”
宁嘉不信邪,把阳台也让了出来,随后亲自回了一趟他家,将他工作室中的桌子好好向量一下,结果不尽人意,地方还是太小。
沈亦承说等他有了手感就会动工,宁嘉只好作罢。
四月份时候,他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宁嘉只要没课,就会陪他去参加各大展会,来回来去地见各种人,宁嘉现如今也是个野路子,还没正式开始动手,脑子里更多的是理论知识,纯属去看个热闹,积累一下素材,一想站在他身边不能给他掉面子,家里的礼服都堆了一件又一件,到最后宁嘉也不想买了,和几家奢侈品店租,沈亦承发现,不大开心,问她:“给的钱不够?怎么这么寒酸?”
“沈公子,衣橱都放不下了,穿一次就不穿的衣服,不管别人穿什么,我不会再穿第二次,买来也是浪费。”
她最近也是胆子肥了,很少叫他叔叔,学着别人叫他沈公子,没有半分谄媚,更多的是一种调侃,甚至有点撒娇的语气。
沈亦承打了她屁股两次,叫她改回去,没大没小,宁嘉挨了打,人更娇了,连名带姓地叫他,沈亦承低低说:“怕了你了,怎么挨欺负都成。”
宁嘉搂着他的脖子,黏糊糊地说:“喜欢你疼我。”
他多的是办法疼她。
这半年都没见他出国,宁嘉好奇地问他:“国外的事不用叔叔管了么?”
沈亦承说:“懒得做,交给别人了。”
实际上就是沈亦北的一个下马威,把他一部分势力给摘除了,沈亦北也是没想到他能乐在其中,这时家中多少听说了沈亦承在提拔一个学生,心想他玩物丧志也不是第一次,以前沉迷玉石,如今沉迷女人,一点正事儿不干,沈亦承对这种评价和责骂如同耳旁风,他二十岁那年还想着要证明自己,如今三十了,世事参透,有什么可证明的?
总听别人说话,得将自己累死。于是彻底谁叫都不听,鲜少去沈家了,就连云晚那边也是爱答不理,听说她哭得病了过去,沈亦北让他去医院看看母亲,沈亦承淡淡道:“叫她哭去。”
何时听过他对母亲冷言冷语,沈亦北这人虽然冷情冷性,但也孝敬云晚,闻言气得险些自己也住院。
宁嘉对此毫不知情,放暑假,听他将自己每日的行程都安排好了,宁嘉叹气:“你都不累吗?从感觉你在催熟我。”
他恨不得把自己拥有的所有资源都喂给自己,宁嘉都觉得他有些过于着急了,她也想争点气,但是课程安排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她也得慢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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