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本能防范意识吧。”黄之桐道。
作为女性,从小到大都被教导,如何保护自己,形成条件反射了。
“你还在守孝期,作为孙女也得三个月吧。我还不至于那么不顾伦理纲常。”
祝景澜觉得,自己怎么也算个谦谦君子。
“那我就敞开了喝。”黄之桐收起心虚,端起酒盅当真饮起来。
可是这一晚,她没有喝醉,那个人也没遵守伦理纲常,愣是赖在客房不走。
口口声声好久才见她一面,回去又见不到了,舍不得难得的相处时光。
可怜黄之桐又累又困,还喝了不少酒,实在无力同他掰扯,由着他躺在榻上。
自己裹紧被子睡在床上,踏踏实实休养生息。
第二日醒来,阳光已经升的老高,经过一夜熟睡,黄之桐反而觉得身上越发酸疼。
长途赶路着实不易啊。
她赖在床上不想起,翻了几次身才想起,祝景澜还在房间里。
抬头看去,榻上早已没了人影。
想起今日要去逛逛河西城,才挣扎着起身。
好大一会儿,祝景澜才从外面进来:“听说你起身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黄之桐梳洗完毕,还坐在梳妆台前,听他进来问道:“回去再歇。你这么早就出去?”
“在附近巡视了一番,又给大营递一些传书,怕吵着你,在隔壁客房。”
“是不是耽误你军务?”
“军务永远处理不完,陪你一天却是难得。”祝景澜心情愉快。
黄之桐对着镜子正在往脸上涂抹,他有些好奇,都是些什么膏粉。
“我去街上走走,是化个好看的妆容,还是不化的好,还是男装的好?”
祝景澜站在她身后:“女装的好,浓妆淡抹皆可行。我在,你随心所欲。”
正在整理衣物的清明,不动声色的的退了出去。
黄之桐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比较满意。抿了点口脂,回头问他:“可还行?”
祝景澜瞧着她俏生生的小脸,鲜嫩的嘴唇如晨曦中,沾着露珠的花蕾,吞了口口水,就俯身下去。
黄之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要作乱的唇齿,吃吃笑道:“刚化好的妆!”
祝景澜去握她的手,黄之桐求饶:
“咱们自打在一起,见面都是晚上。好容易有个白日在一处,让我多美一会儿。”
祝景澜便老实了,只是握着她的手亲了几口:“好,你多美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