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开着一盏橙黄的床头灯,有柠檬香包的淡淡香味儿。
尤浅浅躺在欧子铭的臂弯里,两个人都睁着眼睛,沉默着。
室外狂风呼啸,室内静谧暖和。
然而,有种距离感悄悄地开在尤浅浅的心头。
周六的时候欧子铭和尤浅浅去买冬天穿的大衣,北京的天气比起东京果然寒冷许多,尤其是干燥的冷风,尤浅浅是绝对不敢穿着丝袜和长靴,溜达在北京的街头。
欧子铭的穿衣风格就是只有牌子没有风格,就认准了那么几家店,固执地为拉动内需做着卓越的贡献。
尤浅浅被他的审美折磨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买了一件短款的羽绒服,还是黑色的。
圣诞气氛被渲染的愈加热烈,大堂中央摆着巨大的圣诞树,挂满了彩色的装饰品。
尤浅浅仰头去看欧子铭,问:&ldo;我的圣诞礼物是什么?&rdo;
&ldo;没有。&rdo;
&ldo;欧子铭!&rdo;尤浅浅张牙舞爪的作势要打他。
欧子铭失笑,&ldo;你想要什么?&rdo;
&ldo;钱。&rdo;
&ldo;那送你一个储钱罐吧。&rdo;
&ldo;……&rdo;
&ldo;尤浅浅,你送我什么?&rdo;
&ldo;母狗一只。&rdo;
&ldo;什么?&rdo;
&ldo;给你儿子娶个媳妇,省得它天天晃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拈花惹糙。&rdo;
欧子铭想了想,捏了一下尤浅浅的脸蛋,&ldo;那是摸宝的礼物,我的呢?&rdo;
尤浅浅玩心大起,做了一个芙蓉姐姐的标准动作,&ldo;美女一枚。&rdo;
欧子铭揽过她的腰,坏笑着凑近她的耳边说:&ldo;你可别后悔。&rdo;
尤浅浅是相当的后悔。
她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看欧子铭臭屁的在穿衣镜前穿衣服,愤恨地说:&ldo;还没到圣诞节呢。&rdo;
欧子铭系上衬衫的扣子,笑道:&ldo;我提前支取礼物。&rdo;
尤浅浅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欧子铭走过来,俯下身子吻她的额头,&ldo;你今天做什么?&rdo;
&ldo;养伤。&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