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哈哈大笑跑出去,秦烈脸都黑了,回手一把捞住,给扔床上。
两人翻滚一阵。
秦烈亲亲她的嘴,整个人罩在她的上方,借着柔和的光线细细打量。
好一会儿,徐途说:&ldo;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rdo;
&ldo;说什么傻话。&rdo;
&ldo;真的,在树林里的时候已经绝望了,那瘦子真敢对我做什么,我也不活了。&rdo;
秦烈摩挲着她发根:&ldo;我不敢说,从今往后不会让这类事件发生,但是,势必会尽我所能保护你。&rdo;他顿了顿:&ldo;可有一点你要清楚,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只要活着,痛苦记忆总有变淡的一天。一切都是命定,该走什么样的路,老天早已经为你铺设好。&rdo;
他说:&ldo;无论好坏,你得接受。&rdo;
他看了她一会儿:&ldo;听明白了吗?&rdo;
徐途点点头,眼睛忽然闪亮起来,笑着说:&ldo;那一定是条光明平坦,有你在身边的路。&rdo;
秦烈也笑:&ldo;你说的对。&rdo;然后又郑重道:&ldo;死这种话,以后别说。&rdo;
&ldo;哦。&rdo;
徐途答应着,手指轻划着他下巴,提到小树林蓦地想起来:&ldo;对了,你手疼吗?&rdo;
她把秦烈粗粝的大手挪到眼前,掌心翻过去,他手骨通红肿大,先前打瘦子那些痕迹还在。
秦烈故意说:&ldo;疼。&rdo;
&ldo;那怎么办?&rdo;
他笑着:&ldo;你给吹吹?&rdo;
徐途不自觉想到攀禹那个雨夜,她冒雨一路尾随,两人躲在别人家的屋檐下,她说她手疼,他当时给她吹过。
两人相视而笑,徐途嘟起嘴,垂着眼,一阵阵凉慡气息拂到他手背上。
她问:&ldo;好了吗?&rdo;
秦烈眼幽深:&ldo;好了。&rdo;他倏地抬起身,跪到她腿间:&ldo;我也帮你吹吹。&rdo;
徐途还没反应过来,他两个拇指向外轻轻一翻,那小孔便可怜兮兮的半张开,四周又红又肿,有轻微撕裂的迹象。
秦烈心脏一阵阵揪紧,说不出此刻情绪,懊悔心疼,亦或是喜悦亢奋。
思绪复杂,他不想,埋下头。
徐途紧紧咬住手背,一把关掉床头的灯。
室内黑暗,感官更加敏感。
她只觉得刚开始还轻慡舒适,有凉凉的风吹过,后来又变得濡湿滑腻。
手背被自己咬疼,她没坚持多一会儿就交代了。
秦烈刚想有下一步动作,徐途肚子不合时宜的提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