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之后,她摸出烟第一反应是看身边的人,有时候,她故意点上一支烟,其实并不打算抽,不过是为了骗他一个吻。
夏葵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捂上眼,指尖掐着眉心。
重新清醒后,她把昨晚的剩菜热了热,随便吃了两口混饱肚子,对着一桌子的碗筷,真他妈觉得自己自作自受,第一反应是不想洗了,可若是不洗,店长大人这么爱干净的人估计要头疼了。
夏葵敲了敲额头,暗骂两声,果断起身端着碗进到厨房。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让自己的身体和头脑动起来。夏葵手里头机械地洗碗,心里头开始有了计划。
昨晚她的想法过于极端了,叶砚炀很有可能是故意误导她,想要抹去叶雾白存在的痕迹。
暂且不说这个问题,当前最紧急的有两件事。
第一,如果孟楠是目击者,孟楠已死,她手头上的证据在哪里?
夏葵记得妈妈寄给她一个盒子。
她没打开就塞到床底下去了。
问题是,这东西现在到哪里去了?
夏葵用力拿刷子刷着锅底,拼命地回想,十几年前的东西,她辗转多个城市,租过的房子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加上她本身生活作息就乱,搬家最多一个行李箱。
她隐约记得有一次搬家,那时候她迷上藏酒,买了很多酒,齐了梵帮她般东西,还问了句,这个盒子是不是也要拿走。
她当时应该是带走的吧,后来她搬到了梁见空家附近的高档小区,在那里一住就是三年,直到入狱前。
她入狱后,房子就退了,家里的东西很多都被查收了,还有些她让人给扔了。倒是梁见空替她保留了一部分,她出狱后,他把东西还给她。
她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好像看都没看,就说全!丢!了!
想到这,夏葵惊呆了,她当时脑子是蹲大牢蹲傻了吗,学什么潇洒,要跟过去拜拜,他妈的现在把未来拜掉了。
如果她是自己的小弟,估计现在已经被捶烂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梁见空不要这么听话。
第二,昨晚明明是叶遂把叶雾白叫走了,可后来叶砚炀出现在胡炎这里。
叶遂昨天出现的时候,说的话也是神神叨叨,他昨晚的那句“我是来阻止你毁了你自己”,现在回想,竟感觉很有深意。
作为父亲,他来阻止的是叶雾白,还是叶砚炀?
夏葵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叶遂,但叶雾白从未提起过他父亲的住处,就连他父亲生活在b市,还是从贾疏嘴里得知的。
对了,可以找贾疏问一下。
夏葵刚拿起手机,又放下,贾疏和叶雾白同窗四年,不可能不清楚叶砚炀的事,正好可以问问他。还记得他的那些同学提起大学里的他,都以为他性格大变,情绪起伏不定,贾疏当时一句话都没说。但也不难理解,同一禁区的挚友,秘密是两人共同的风险,反倒不会透露什么。
夏葵再次拿起手机,直接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