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昏了正在服侍祝朝奉的丫鬟,西门庆移步来到了祝朝奉的床边。
看着床上昏睡的祝朝奉,西门庆心中冷笑不止。
此时的祝朝奉虽然显得很可怜,头发huā白,满脸的哀愁,但是西门庆却不可怜他丝毫。
“祝朝奉啊,下了地狱再问阎王是谁杀了你吧!”西门庆冷声说道,随即抽出了尖刀,一刀便割下了祝朝奉的头颅。
随后,西门庆将祝朝奉的头颅栓在了房间房粱上,垂下来正对着房门。头颅中的鲜血滴滴坠落,滴答在青石地板上,不一会便形成了一小滩的血迹,看起来好不阴森。
随即西门庆才离开了房间,又潜到了祝彪小妾的房间内。趁着小
妾正在睡觉,西门庆偷偷地打开了她的化妆盒,便看到化妆盒下层里的令牌。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妾并没有发现令牌,就是发现了也没有拿给祝彪啊!呵呵,真是天助我也,祝彪没有发现,那就好了!”
说完,西门庆出了房间,又堂而皇之的来到了房门前,叩响了房门。
“咚咚……”
随即房间内传出了祝彪小妾惺忪的声音:“谁啊?”
西门庆捏着腔,说道:“夫人,我是祝家庄的护卫。三少爷让我来通知你,让你拿着他放在这里的令牌去见他。说在夫人的化妆盒内!”
“哦那个令牌是他放的啊,我还正奇怪呢,好了,我知道了!
我马上就去!”小妾说道。
西门庆暗暗笑着,随即隐于了黑暗中,朝着庄外潜去。
至于能不能陷害祝彪,西门庆也不敢说。不过能杀了祝朝奉,已经是一见大喜事了。祝朝奉一死,祝家庄的大权自然就落在了祝龙和祝彪手中。祝朝奉为人还可,知道听取别人的意见,招贤纳谏。但祝龙和祝彪呢?一个热衷权势,一个热爱情欲,根本就不是办大事的人,祝家庄在他们俩手中,早晚得败光!
到时候粱山就算不找祝家庄的麻烦,它也得土崩瓦解了。
潜出了李家庄,西门庆便朝着粱山奔去。
等西门庆上了粱山时,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来到聚义厅前,便看到众人皆在其中。开怀着聊天,好不高兴。
看到西门庆进来,众人赶忙迎了出来。
为首的自是晁盖,而后吴用、刘唐、李应、朱贵、杜兴、宋万、杜迁跟随着。
晁盖笑着道:“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又跑哪里去了?我看你一脸喜色,莫非又有什么喜事,说来听听啊,让兄弟们也高兴高兴!”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晁大哥,你还真猜对了,我这里确实有一件喜事!呵呵……凌晨的时候我把祝朝奉杀了!”
“啥?杀了祝朝奉?哈哈痛快,痛快!”晁盖身后的刘唐顿时惊叫了一声,哈哈大笑道:“老弟啊,你真是不仗义,杀人怎么不叫我啊哎,下次一定要带上我!“晁盖也道:“老弟,你虽然武艺不俗,但祝家庄的守备也很森严啊,下次万不可冒着危险做这种事情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晁大哥教训的是,小弟记得了!”
晁盖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众人道:“既然老弟回来了,那我们入席吧酒宴已经准备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好!”众人齐声叫道。
随即的酒宴热闹非常,自不在话下。
却说酒过三巡,众人喝得高兴的时候守卫金沙滩的小喽罗来报:“回禀诸位头领,有一条小船正朝这里驶来此时已经被我们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