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笙看着蓝田:“别想了,这里又不是寝室或是家院的,你还想弄个躺椅。”
蓝田摇着头:“你不懂,这样干坐着什么事情都没有用,还不如让自己舒服点。”
南笙和临江两个人谁也不去帮谁,而是静静地在一旁指点着怎么打人更疼,更有效果。
胡知唯被打的吃不消,加上他们不是那种直接打在身上的那种,而是寻找着一个点或是找一个具有疼痛的地方使用鞭子往身上打去。
“你们这样是不对,看见没,要这样子。”说着,临江拿起鞭子一下子直接打在胡知唯的腿根处,一阵疼痛传入胡知唯的心口。
“听闻十指连心更是疼痛。”
南笙拿起一旁的细小的银针,抓起胡知唯的右手,直接将细针扎入胡知唯的指心,突然觉得这般过于仁慈了些,一连扎了十针,胡知唯叫出了声音。
“你看,还是十指连心更痛。”
临江很是不服气,自己打了那么多的鞭子,这个胡知唯都没有吭哧,就这么被扎了一下竟然叫出了声音,临江十分的不服气。
“南笙,我觉得在这些伤痕上洒些酒或许更好。”
说着,临江命人前去准备更烈的酒。
胡知唯呜呜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有本事弄死我。”
“你急什么,我们都没有着急,真是的。”
蓝田和竹笙聊得好好的,这个胡知唯突然很大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这让蓝田很是不喜。
“你说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这下好了,我们大家都不能好好地了。”
竹笙故作惋惜的说着,南笙和临江很是识趣的让开位置,毕竟方才看着蓝田聊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就知道很是当时,打断他的对话,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就是不知道这断指之痛可能承受的住?”说着,蓝田变了一个神色,方才那个温和的蓝田瞬间变得狠辣,眼神都是充满了暴戾:“还有九根呢。”
胡知唯受不住直接大声喊着:“我说,我什么都说。”
胡知唯知道他们不会轻易让自己死去的,只会慢慢的折磨自己的。
“晚了。”
晚梦看着他们迟迟没有出来,便命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将茶水放下你们便出去吧。”
进来的不是普通的侍女,而是影卫。
“怎么样?”
“嘴硬的很,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
“无妨,方才暗卫前来禀告说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晚梦坐在一旁:“必运在浔阳,汴京另有其人,看来平王想要在汴京称帝。”
南笙也坐到一旁:“大嫂,大哥现在心情不佳,我们还是稍后再说吧。”
鄢云宓收到消息后,将信封烧毁不留一丝痕迹。
太子正巧扣门走进来:“这几日忙坏了你,今日你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