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机想要给周靳言发个消息。
想要问问他,能不能接自己回去。
但他点开聊天界面,却又很没出息的退出了。
一连过了三天,池砚没了最初那种心怯,开始往周靳言发信息。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池砚不确定周靳言有没有看到,他发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
他等了整整一天,见消息依旧没回,池砚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的极限已经忍到头了,如果再见不到周靳言他可能会忍不住要发疯。
这三天里池砚每时每刻过的格外的煎熬,但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想要去找周靳言。
这么想着,池砚便这么做了。
两个人之间总归要有一个主动的。
他不确定周靳言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事情毕竟是他做错了。
只是大晚上的没有车,他现在情绪不太稳也不敢自己开车。
他一个人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
池砚站在路口看了会儿雪,才终于打到一辆车。
等他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别墅内一片漆黑,池砚猜想周靳言肯定是睡着了。
他站在大门口犹豫了许久,才用自己的指纹打开门锁进去了。
他进到房间也没有开灯,借着玄关处的声控灯脱掉身上的外套换好拖鞋,摸黑上了二楼主卧。
池砚十分小心翼翼,像是怕惊动到床上的“人”,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伸手在边缘处摸了摸,这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只是被窝里没有往日的温热,他以为因为离的周靳言比较远,所以忍不住往他那一侧又靠近了几分。
一靠近池砚便察觉到不对了。
被我内一片冰凉,床上根本没有人。
他打开床头上的灯,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发现除了刚刚他弄乱的床,房间里还跟他今天离开时一个样。
他心里顿时有了个猜测,周靳言这一晚根本没有回来。
池砚顿时感觉到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突然有个很坏的想法,周靳言可能不要他了。
想到这里,池砚眼睛就忍不住一阵泛酸,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他悲伤的想,如果连周靳言都不要他了,那他就真的没人要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又犯病了,浑身没有力气,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呼吸都感觉有些费力。
他不再怯弱,也不再担心周靳言会不会理他。
拿起手机一遍一遍的给周靳言打电话。
只是电话一直都是在关机的状态。
最后手机被打没电了他才放弃。
周靳言在临市紧赶慢赶的处理了三天,才算是把工作处理完。
赵江觉得他们老板这几天很不对劲,工作起来有点疯狂,而且情绪很不好,动不动就发火,搞得项目组的那些人都很害怕。
赵江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
那天池砚背着他们老板跟别人相亲的事情,赵江事后从司机口中知道一点。
于是猜到他们老板可能跟他的小娇妻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