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正一个人待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他们来,分外热情,知无不言:“冰箱?家里有两个,一个在厨房,一个在这里。”
“上一次收拾冰箱是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啊。”
女服务员说,“我爸不是去镇子上了么,他会买东西回来,我就提前把冰箱整理了一下。”
“冷冻库里有没有多了或少了什么东西?”
女服务员摇头。
“确定吗?”
“当然,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我看得很清楚。”
“那么,今天上午有谁进过厨房吗?”
“很多。”
“之后你还开过冷冻层吗?”
“做午饭的时候,我拿了一块肉出来。”
“没有多东西?”
“没有。”
“柴记者有没有来过厨房?”
“来过。”
“她干了什么?”
“拿了瓶可乐,问我能不能冻一下。”
女服务员记得清清楚楚,“冰箱里本来就有冷冻好的,我直接给了她一瓶,怎么了?”
简静问:“那是几点钟?”
“九、十点?反正在我做饭前。”
女服务员大约在11点半开始做饭,既然中午拿肉时没看到冰,就算之前趁对方不注意放进去了,也无法保存到14点行凶。
只是简静犹且不甘心:“她还做了什么?”
“吃了两个包子。”
女服务员奇怪地问,“这有什么意义吗?”
简静道:“没什么,尽量问得明白一点。朱勇,就是那个骨折的家伙,有进过厨房吗?”
仍然摇头。
简静只好暂时放弃,叮嘱她:“不早了,我们离开后你就锁门睡觉吧。”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乱走。”
女服务员信誓旦旦地保证,阅尽恐怖片的人,绝不轻易作死。
屋外雨帘潺潺。
凶器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