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子酒,干了。
崔飞飞并没有多喝,因为下午,她还要包饺子。
她可不想因为恋酒,把饺子包坏,给高胜留下不好的印象。
想喝,晚上,有的是时间。
高胜喝完,也陪着小飞飞,与她对坐,学着包饺子。
小飞飞是手把手的教,她的白酥手握着高胜的手,有些凉,有些温,有些滑,有些嫩。
时而,在高胜身边教的时候,还把身子一侧,斜倚高胜。
饺子包好的时候,崔飞飞又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
这时候,就到了下午四点多了。
远处,近处,都响起了鞭炮声。
高胜拿了纸,拿了鞭炮,到村东,和家族的人相汇。
在请爷爷奶奶的路上,高胜的父亲问高胜:“你家里,有一个厂子的人?”
高胜回答:“啊,对。”
“女的?”
“啊,对。”
“你可别出事?”
高胜看了父亲一眼:“爹,你说什么呢?”
“我是说你要考虑好。”
“哎哟爹,你想多了。”
“那她怎么在咱家?”
“无处可去喽,我厂子的职工,我不照顾,谁照顾?”
高胜向爹一凑:“爹,要不你伺候?”
高父向旁边一躲:“你厂子的人,我不操心。”
“唉!”高胜摇摇头:“你这人。”
“赶紧的,放鞭炮。”
到了坟头。
鞭炮声起,火红的纸光燃起。
这一路,高胜一如往年一样,在回到家的时候,弄了一裤脚子的土。
小飞让高胜站在了屋门外,拿了抄子,在高胜面前弯下腰去,给高胜的裤脚,扫了个干干净净。
高胜笑着说:“不错呀,会伺候人呀哈。”
小飞拿抄子轻轻一打高胜:“废话,姐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