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连玉楼意识到这家伙趁着自己昏迷时对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有些愤恨地用手去推他,但对方像堵墙似的,动也不动,便抡起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发开我!厉永山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快点放开我!」
「嘶‐‐」
肩上的伤口被打到,厉永山这才松开紧贴在一起的唇舌。
连玉楼涨红了脸,眼里噙着水光,委屈又愤怒的表情,但是在看清楚厉永山赤裸的上半身上缠满了纱布,有些地方还透出红色的痕迹后,又略带惊讶。
厉永山用手将他意欲合拢的双腿分开,胯间的阳物缓缓抽出来,再用力顶进去,「当是几个弓箭手朝着我she箭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会死了……但是却没有,我想着,如果我死了,谁来疼你,谁来保护你?」
抬起连玉楼的手将他按到胸口上,「你帮我摸摸,我是不是还活着?」
掌下传来有力的鼓动,连玉楼轻声回答他,「还活着。」
厉永山撑在他身体两侧,再次将抽搐的yáng句顶进去,将连玉楼顶得朝上一声,张着嘴承受不住的尖叫,他喘着粗气,「再说一次……」
「活着……呀啊!」
伴随着连玉楼的回答,又是一次贯穿肠道的深入。
「大声一点!」
「还活着……你还活着……」
「再大声一点!」
「啊啊啊!」
被用力摩擦过某处后,连玉楼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身体绷紧,脚趾也蜷了起来。厉永山低吼着按住他又用力抽插了数十次这才将滚烫的热液都喷洒进他的身体深处。
日当正午,太阳悬在高头,光线亮堂的房间里飘满y欲后的暧昧气息。这一场途锐来疾风骤雨般的情爱,让两人脸上都显露出疲态。连玉楼衣衫散乱地分着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厉永山替他清理,擦干净身体,再帮他把衣服都穿回去。
「对不起……」在帮他把腰带上的玉勾扣回去时,厉永山轻声道,「方才,一时头脑发热,总觉得好像自己已经死了,回来不过是魂魄,然后就怕得不得了……」
连玉楼侧过脸来看他,「那你说……我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
厉永山伸手捋开他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粘在脸上的头发,「别去想了,说不定是严玉阙拿这话来骗你的。」
连玉楼没再出声,但是看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此刻内心动摇的厉害。
「玉楼,你打算救琉琦吗?」
「怎么救?」连玉楼撇开脸,冷淡问道。
厉永山将手收了回来,怎么救,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严玉阙今天来的目的,说的最后一句,意思很明白,就是拿锦绣河山去换人。
「严玉阙想要的酒是那副画卷……」
「你别说了。」连玉楼打断他,「我不会把那副画卷交给严玉阙的……」哪怕知道现在这副东西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更像是心上的一道刺伤,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给那个人的。
自己不是贼,娘也不是,你们严家的人才是,从自己这里夺走了娘,夺走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还要来夺自己的心血。
不会交给你的,绝对不会交给你!
★★★
沉重的铁链「哗啦啦」地作响,阴暗cháo湿的地下室里,充斥着浓重的徽味与血的味道。
房间中央的刑架上绑着一个人,头低垂着,身上的袍子裂成破布,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道道血痕赫然入目。
严玉阙向看守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拎来一桶水对着刑架上的人「哗」地泼了上去。
琉琦被绑住的手,手指动了动,似乎恢复了意识,但依然垂着头,声音虚弱地出声,「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玉阙走过去,抓住琉琦后脑勺上的头发往后一扯,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就见一道已经干涸凝固的血迹从他左边的额角一直滑到脸颊,衬着他苍白的皮肤,有点触目惊心。
琉琦勉强睁开眼睛,干裂的嘴唇动了动,还是重复不停地说着这几句话。
「上次那个逃了,就不会这么容易让你走!」严玉阙空着的那只手朝旁边一伸,护卫递了根鞭子到他手中,严玉阙用粗糙的鞭身在琉琦脸上划来划去,「我劝你还是不要嘴硬的好。」
琉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连老板只是经常点我的牌,但他生意上的事情从来不会和我说的……」
「说谎!」严玉阙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退后了一步,抖开手里鞭子「啪」地就是一下狠狠地抽在琉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