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金属盒,瓦勒蒂斯皱眉看了希尔洛一眼,脸色不好道:“你走吧。”
希尔洛:“……”
希尔洛离开与他来时并无差异,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完全将自己的气息掩蔽了下去。军雌的审查越来越严格,他提前和看守的军雌打好关系,这才从顶楼离开。
瓦勒蒂斯将铁门关上,他随手将那个金属盒子塞进抽屉里面,才伸手关掉了台灯。
屋里唯一的一点光亮消失,整个房间瞬间被黑暗侵蚀。他们总是在凌晨活动,以至于皮肤每一次都能被下降的温度落下一层薄凉。
周敛像是特意给他留出了一块儿位置,早就贴着墙壁睡到了最里面的位置。
瓦勒蒂斯毫无心理负担的掀开被子,他身上的凉意在进入的那一刻被温热驱散,留下了熟悉的气息。
瓦勒蒂斯避开伤口抱住周敛,周敛全身都是药味,瓦勒蒂斯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周敛,你还醒着呢?”瓦勒蒂斯嗓音响起,那里面的情绪意味不明。
周敛:“……”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对此做出回答,瓦勒蒂斯抱着怀里温热的躯体,从周敛滞了一瞬的呼吸中发现了他的伪装。
周敛将瓦勒蒂斯和希尔洛的对话从头听到尾,他无论是睡觉姿势还是表情都没有改变,只是很果断的倒打一耙,“你们一直说话,我睡不着。”
瓦勒蒂斯笑了一声,他捏了下周敛的手指,开口道:“那现在睡?”
周敛嗯了一声,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放下心神,外界一点风吹草动他都尤为的警惕。
他只是没想到瓦勒蒂斯完全不避着他。
刚刚他们谈话的内容周敛听得很混乱,虫帝和韦瑟上将都是虫族地位极高的雄虫雌虫,瓦勒蒂斯在书里只是一个罪犯,他怎么会和他们有联系?
周敛把脸往被子里埋了点,他神经刺痛,臂膀上还残留着火热的灼痛。一阵又一阵的疲倦感冲击上他的脑海,周敛在这些不适感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外面的天气似乎又冷了一些。皇家监狱与外界隔绝,周敛从进入这里后,能看到的外界景象也只是铁石场上的天空。
周敛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不过一会儿,那道声音又被另一道声音替代,虽然是同样的音色,但里面无论是语调还是情感都完全不同。
周敛被那些声音环绕,他皱起眉,隔了一会儿才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
进入他视线内的是关押室特有的铁石墙壁。
周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坐起身,直到感受到臂膀上的疼痛,才恍然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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