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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护士屈服了，但很不乐意地去了。她对博比的口信稍作了加工。

如果弗朗西丝小姐没什么不方便的话，琼斯先生不知她是否在意过来一下，他有些话要对她说。当然，无论如何不让弗朗西丝小姐为难。

弗朗西丝小姐简单地回答说马上就来。

&ldo;她准爱上他了！&rdo;护土对同事们说，&ldo;就这么回事。&rdo;

弗兰基极度兴奋地到了。

&ldo;这种不顾一切的召唤是什么意思？&rdo;她追问道。

博比坐在床上，两颊通红，手里挥动着那张《马奇博尔特周报》。

&ldo;看这儿，弗兰基。&rdo;

弗兰基看了后哼了一声。

&ldo;这就是你说过的那张照片，当时你说照片是修整过的，但很像凯曼夫人。&rdo;

博比指着一张翻拍得模模糊糊的照片，照片下写着：

&ldo;从死者身上发现并证实其身份的照片。阿米莉亚-凯曼夫人，死者的姐姐。&rdo;

&ldo;我是说过，照片也没错。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值得嚷嚷的地方。&rdo;

&ldo;我也看不出。&rdo;

&ldo;但你说……&rdo;

&ldo;我知道我说的。但你注意，弗兰基，&rdo;博比的声调变得特别令人难忘，&ldo;这不是我放回死者衣袋的那张照片……&rdo;

他俩四日相视。

&ldo;万一是这样，&rdo;博比缓缓开口。

&ldo;反正肯定有两张照片……&rdo;

&ldo;有一张不见得像是……&rdo;

&ldo;要不然的话……&rdo;

他俩停止了对话。

&ldo;那个人……他叫什么？&rdo;弗兰基问。

&ldo;巴辛顿一弗轮奇！&rdo;博比说。

&ldo;我敢肯定是他！&rdo;

第八章　照片之谜

当他们尽量使自己适应突变的情况时，他们相互凝视了一会。

&ldo;不可能是别人，&rdo;博比说，&ldo;他是惟一有这种机会的人。&rdo;

&ldo;除非如我们说的，有两张照片。&rdo;

&ldo;我们都一致认为两张照片不是一个人。如果有两张照片，他们会用两张照片来尽力证实死者的身份，而不是只用一张。&rdo;

&ldo;不管是几张，这事容易弄明白，&rdo;弗兰基说，&ldo;我们可以问警察。此时，我们假定只有一张照片，就是你见到后放回他衣袋的那张。你离开他时，照片在他身上。警察来时，那张照片不见了，于是惟一能拿走那张照片并换上另一张照片的人只有巴辛顿一弗轮奇。他长什么样，博比？&rdo;

博比皱着眉尽力回忆。

&ldo;一种不好形容的人。声音很悦耳，绅土风度等等。我真的没有特别注意他。他说他在这儿是个生人，是来找房子什么的。&rdo;

&ldo;好歹我们可以证实这件事，&rdo;弗兰基说，&ldo;惠勒和奥恩是惟一的房屋代理商。&rdo;她突然战栗了一下，&ldo;博比，你想过没有？如果普里查德是被人推下去的，巴辛顿一弗轮奇肯定就是干这事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