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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两天后，你又收到了那封来自一家陌生的公司的信，诱惑你去南美？&rdo;

&ldo;对。&rdo;

&ldo;行了，&rdo;弗兰基说，&ldo;我不明白你还想要什么情况。他们先试了一下，你没理睬；下一步他们跟踪你，抓住一次良机，放了许多吗啡到你的啤酒瓶里。&rdo;

&ldo;这么说，凯曼夫妇真在其中？&rdo;

&ldo;当然如此！&rdo;

&ldo;是呀，&rdo;博比若有所思地说，&ldo;如果你的推论是正确的，他们一定参与了这事。按照我们目前的推测，事情是这样进行的：死者x假定被b（请原谅我用这些字母表示）推下悬崖。重要的是x不该让人正确证实身份，所以有人把c夫人的照片放进死者衣袋，取走了那位不知名的女士的照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rdo;

&ldo;抓住要点。&rdo;弗兰基厉声说道。

&ldo;c夫人等照片公布，就以悲痛欲绝的姐姐身份出现，证实x是其从国外回来的弟弟。&rdo;

&ldo;你不相信他真可能是她的弟弟吗？&rdo;

&ldo;暂时不信！你要明白，这件事一直使我很困惑。凯曼一家根本不是一个阶层。死者呢，唔，这事听上去像是说某些过去与世隔绝的英裔印第安人一样特别可怕，但死者却是纯正的欧洲绅士。&rdo;

&ldo;凯曼夫妇的特征不是特别明显吧？&rdo;

&ldo;特别明显。&rdo;

&ldo;那么，从凯曼夫妇的观点来看，所有的事都进展得很顺利：成功地证实了死者身份，意外事故致死的定论，可谓花园里百花盛开，你竞一下子插进来把事搅糟了。&rdo;弗兰基沉思地说。

&ldo;他们为什么不请埃文斯？&rdo;博比思绪重重地重述了这句话，&ldo;其实呀，我看不出内中有什么吓人一跳的意思。&rdo;

&ldo;哎呀：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就像玩拼字游戏似的。

你写下一条线索，你以为简单得要命，人人都会马上猜出来。当他们一点都不能领会时，你又会大惊小怪。对他们来说，&lso;他们为什么不请埃文斯？&rso;肯定是句意义非同小可的话，他们不明白这句话对你毫无意义。&rdo;

&ldo;他们更贫。&rdo;

&ldo;啊，完全如此。不过他们认为普里查德如果说过这句话，这事是可能的，他也许还说过什么话，而你在适当的时候又会回想起来。总之，他们只有冒险一试，你一定要被干掉。&rdo;

&ldo;他们冒了很大的风险。他们为什么不策划又一桩&lso;意外事故&rso;呢？&rdo;

&ldo;不，不。那样太愚蠢了。一周之内分别出两桩事故？那极可能暗示两者之问有关系，而且人们就会开始调查第一桩。不，我看他们真正相当聪明的手段中有一种简单的鲁莽。&rdo;

&ldo;还有你刚才说吗啡不会轻易弄到手。&rdo;

&ldo;也不是办不到。你得签署有毒物品的登记。哦！当然这是一条线索。干这件事的人有门路获得吗啡。&rdo;

&ldo;医生、护士，要不化学家。&rdo;博比连忙提示。

&ldo;晤，我更多考虑的是非法进口的毒品。&rdo;

&ldo;你不能把多种不同的犯罪勾当混在一起。&rdo;博比说。

&ldo;其实呀，重点是缺乏动机。你的死亡对谁都没好处。那么警方怎么看？&rdo;

&ldo;一个疯子干的，&rdo;博比说，&ldo;他们确实这么看。&rdo;

&ldo;你认为呢？简单得可怕，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