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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即便他们溜了，我也许会发现与他们有关的事。&rdo;

&ldo;为什么说&lso;我&rso;呢？&rdo;

&ldo;因为，我再说一次，我认为你最好不要在这件事中露面，就像我们以为罗杰尔是这场戏中的坏人就来这儿一样。

他们都认识你，而不认识我。&rdo;

&ldo;那么你打算怎么结识他们呢？&rdo;博比问。

&ldo;我将作为政治要人，&rdo;弗兰基说，&ldo;在为保守党游说。我带传单去。&rdo;

&ldo;值得干，&rdo;博比说，&ldo;不过，正如我刚说的，我认为你会发现鸟儿飞了。现在还有件事需要考虑，那就是莫伊拉。&rdo;

&ldo;哎呀，&rdo;弗兰基说，&ldo;我把她全忘了。&rdo;

&ldo;所以我才提醒你。&rdo;博比的态度微微有些扫兴。

&ldo;你提醒得对，&rdo;弗兰基亲切地说，&ldo;她那儿肯定有事了。&rdo;

博比点点头。那张不可思议而又令人难忘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这张脸带有悲剧意味。当他最初从艾轮-卡斯泰尔斯的衣袋取出那张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常有这种感觉。

&ldo;在我第一次去格朗吉邸宅时，如果那天晚上你看到她就好了！&rdo;他说，&ldo;她害怕得发狂。我可以说，弗兰基，她说的话是对的，那不是神经质，也不是胡思乱想或者类似的东西。如果尼科尔森想同西尔维亚结婚，有两个障碍必须排除。一个已经死了。我有一种感觉，莫伊拉的性命危在旦夕，任何延误都可能是致命的。&rdo;

博比急切的话语使弗兰基清醒过来。

&ldo;亲爱的，你说得对，&rdo;她说，&ldo;我们必须赶快行动。我们干点什么呢？&rdo;

&ldo;我们必须劝她马上离开格朗吉邸宅。&rdo;

弗兰基点头赞同。

&ldo;我说呀，&rdo;她说，&ldo;她最好到威尔士去，到城堡去。千真万确，在那儿她应该说足够安全的了。&rdo;

&ldo;如果你能这样安顿莫伊拉，弗兰基，再没比这更好的了。&rdo;

&ldo;得了，这事相当简单。父亲从不注意谁来谁去。他会喜欢莫伊拉的，差不多个个男人都会喜欢她的，她是那么娇柔。奇怪的是，男人们怎么都喜欢束手无策的女人。&rdo;&ldo;我认为莫伊拉不是那种束手无策的女人。&rdo;博比说。

&ldo;胡说。她就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鸟等着蛇来吞食。&rdo;

&ldo;她能做什么呢？&rdo;

&ldo;事情多着呢。&rdo;弗兰基神情活泼地说。

&ldo;啊，我看不出了。她没有钱，没有朋友……&rdo;

&ldo;亲爱的，别说得这么沉闷了，好像你在给少女联谊会介绍情况似的。&rdo;

&ldo;对不起。&rdo;博比说。

交谈令人不快地中止了。

&ldo;算了，&rdo;弗兰基恢复了常态，&ldo;照你说的吧，我看我们快接着办这件事。&rdo;

&ldo;我也这么想，&rdo;博比说，&ldo;真的，弗兰基，你太宽宏大量了。&rdo;&rdo;&ldo;行了，&rdo;弗兰基打断了他，&ldo;我不在意援救这个姑娘，只要你不再说有关她的蠢话，好像她缺胳膊少退、没口没脑似的。&rdo;

&ldo;我简直不明白你说些什么。&rdo;博比说，&ldo;好了，我们不必再谈这些了。&rdo;弗兰基说，&ldo;现在，我的想法是不管要干什么最好快点。这是一句名言吗？&rdo;

&ldo;是名言的释义。接着说，麦克白斯夫人……&rdo;

&ldo;你知道，我总是以为，&rdo;弗兰基突然不着边际地岔开话题，&ldo;麦克白斯夫人绝对唆使麦克白斯去干了所有那些谋杀，因为她对生活，附带对麦克白斯都厌倦透了。我确信麦克白斯是那种逆来顺受、与世无害、使妻子讨厌得发狂的人。但是，一旦他一生中首次杀了人，他就产生了好人下地狱的感觉，而且开始发展为自大狂，当作他原先自卑情结的一种补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