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哓哓听着他的指示,松开了些,他扭了扭手腕,好在经脉的地方没有破太深。
“哓哓。”
陶哓哓一怔,她赶紧跑前面,祁亦言眼眸的猩红褪去,彻底恢复清明。
“你去书房里,书桌的右手边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个小瓶子,你去帮我拿来,我上药。”
“那是干嘛用的?”
“受伤用的,是托人从国外带来的。”
陶哓哓一脸怀疑,她皱着脸,一脸怀疑:“你不会想骗我进去,偷偷解开吧?说好今天不准报复我的。”
“哓哓,我都受伤了。”他一脸无奈和真诚。
陶哓哓带着怀疑,走向书房,还几次回头,主要他那报复心太可怕了。走到书房门口,她停下步伐,又探出头来,说:“你别骗我哦。”
“不骗你。”
“不过,反正你也解不开,乖乖的哦。”
她打开抽屉,拿了就出来,她一边走,一边拿着小瓶子细细打量,走到祁亦言面前说:“这到底什么药?那一串英文什么意思?”
祁亦言笑了笑,说:“你过来些,我告诉你。”
陶哓哓毫无防备的走近,祁亦言眼底闪过一丝精明。
随后,再次应证了,男人嘴,骗人的鬼。明明是她自己设计的圈套,怎么会最后被骗进坑里的是她呢?
说好的解不开的扣呢?说好的让她为所欲为呢?呜呜呜……
晕头转向间,陶哓哓被他抱起时,也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就傻乎乎的着了他的道。
她正想反抗,某人堵住她的嘴,一边朝房间走去,说:“待会再陪你玩,先给我一次。”
祁亦言真忍不住了,加快脚步,还来不及到床上,陶哓哓白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一夜,陶哓哓彻底了解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也明白了,他说的那药真的是防止受伤用的,至于给谁用,陶哓哓一万个不想知道,却又不得不知道。
半夜,祁亦言满意的看着旁边的一小坨人,抱着她清洗完后,起身去阳台拨通了电话。
“大晚上的,有病吧?”陆衎明显被打扰到,不爽的问。
“你很闲吗?”
“你这不是还活着呢吗?看来哓哓功力不行啊。”
祁亦言淡淡的说了一句:“陆衎,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