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封简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今天你都能把宋阮情认成是李玲,那么司深那天看到的人,有没有可能不是李玲而是宋阮情?”封简的话正是晏柔心中的猜想。
说实话直到现在出了超市,看着人潮涌动的街市,她心中的震撼感还是没有完全消退。如果不是宋阮情刚才出声说话的话,她绝对会发现不出任何问题,将宋阮情看成是李玲的。除了声音不同,两人身上现在没有任何一处的不同。
一脸的凝重,晏柔点了下头当做是同意封简的观点。
“我也这么觉得。宋阮情的这个举动到底是为什么呢?那天真的是她的话,她为什么要虐待动物?不对,现在的方向不是虐待动物,而是要查找和恶鬼合作的人,以来追寻到恶鬼的踪迹。”一个问号接着一个问号,现在的晏柔就像是一个人形的问号一样,脸上明晃晃的写了两个大字:不解。
封简安慰的揉了一下晏柔的头发,在她充满哀怨的目光之下,捏住了她一边的脸颊。最开始遇见的那个瘦弱的女孩儿,在这一段时间之后,凹陷的脸颊处终于是有了些肉,使得她本就像是学生的外形多上了几分可爱,看上去更像是还在上学的学生了。
晚饭的时候,众人围坐在食堂吃晚饭,晏柔便将今天在超市遇到宋阮情的事情讲给了众人听。
“什么?宋阮情?”司深震惊的张大了嘴巴,那大张的嘴巴仿佛能直接塞进去一个鸡蛋一样。
事实是云雀确实随手夹起了餐盘里的一个鸡蛋,塞进了司深的嘴巴里,随后她便得到了司深充满哀怨的眼神。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没事儿干好好的,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啊?”拍掉司深乱挥的手,云雀不解的说道。
确实,云雀说的这一点也是晏柔一直以来想不通的地方,一个人好好的,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去刻意的模仿另一个人呢?她的目的是什么呢?一连串的问号围成一圈,在晏柔的耳边敲锣打鼓着,惹得她烦躁的抓了下头发。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好,所以……”火凤喝了口热茶,回想着自己曾经听过在人类社会中,会以拥有着相同款式或是一样的物品,以此来体现出二者的关系好。虽然这样的想法在火凤看来有些莫名,因为就算是拥有着同样血脉的亲人,反目成仇的例子也数不胜数,单单仅靠着的两个物品,就能够证明二人的关系好,这在火凤的眼中,实在是过于幼稚了。
对于火凤的话,封简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这样的情况倒是有,但是放在李玲和宋阮情的身上,可能性不大。因为她们两个现在的情况,不是某一个物品相同,而是……”封简话说到一半,看向了晏柔。。。
领悟到封简的意思,晏柔接着封简的话说道:“她们两个人现在的情况是,两人站在一块儿,如果不出声的话,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我特意去看了,宋阮情今天所穿的衣服,是李玲在认识她之前,在朋友圈发过的。我不知道她们两个人是谁先开始的,不过我能够感受的到,宋阮情对于这种刻意的模仿,并不讨厌,甚至还乐在其中。”
晏柔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脸完全不理解的表情。
司深终于咽下去了那个鸡蛋,喝下了一整杯的水。“乐在其中?谁会喜欢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啊?还高高兴兴的去打扮成别人?”司深完全不理解复杂的人类,究竟有着怎样的大脑构造,才会干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到底是李玲虐待了动物,还是宋阮情虐待了动物?”云雀纠结着。
“这样想的话其中她们两个人都很有可能,一样的相貌,一样的穿搭很容易让人将她们两个人混淆。那个地方所在的位置确实是离李玲更要近一些,但是既然都能找到相同的穿搭,想要知道工作的地址就非常轻松了。司深中间跟丢了一段时间,很可能就是在那段时间,他将出现在那里的宋阮情认成了李玲。”云雀放下筷子,一步一步的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经过她这一说,晏柔突然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你们说,宋阮情她这样刻意的扮成李玲的样子,会不会是想要找一个背锅侠啊?”“背锅侠?”封简对于晏柔的用词,感到有些新奇。“难道是替死鬼?”拥有着超强发散思维的晏柔,看着封简猜测道。
火凤:……从背锅侠到替死鬼,虽然他明白晏柔的意思,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这越来越离谱的用词,似乎是要将他们的主题越扯越远了。
看着对面那两个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的毛茸茸的脑袋,显然司深和云雀已经顺着晏柔的话思索下去,火凤都不用去运用大脑去想,都知道两人此刻聊的话题,一定和他们的案子,没有任何的关系。
果然,知子莫若父,不是,最了解孩子们的,还是整日跟在他们身后为他们善后的老父亲。晏柔刚才说的背锅侠以及替死鬼两个词,成功的让司深和云雀陷入到了一些八卦故事当中。
什么娱乐圈的各种背锅侠,挡箭牌,还有那种捕风捉影的什么养小鬼之类的传闻,没错,在他们看来,与那些永远也办不完的案子相比,还是这样的八卦传闻更下饭啊!
“咳咳。”咳嗽了两声示意对面的两人,火凤一个眼刀飞了过去,瞬间就让两人齐齐的做了个封上嘴巴的动作。老父亲一出马,就知有没有!
“言归正传,我现在很想知道,宋阮情在这个案子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火凤的问题问的恰到好处,不仅让众人的思绪重新回到案子上,还为大家提供了一种思路。
虽然他的问题,现在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给出他答案,但是既然有问题了,那就等于是有了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