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顿时觉得很形象。
他轻抚着凌乐柔软的身子,想到那新型的寄生人,叹道:“这一次,辨别起来就更难了。”
那两个地方暂时也只能就这么丢着,可是被转化的傀儡战甲师跑出来装普通人怎么办?李树明这一派倒是还好,这高正堂那一派……那些个只想着地位、利益的棒槌,到现在还一直在对整个事件都保持怀疑态度。
“有些人钻了牛角尖,只有被打疼才会清醒,你不用管他们,只管稳住已开始着手防备恶魔入侵的家族势力。”似是能看穿项安心事,凌乐说道。
感受着项安手上的温暖,她写意地眯了眯眼,又道:“寄生者方面,虽暂时做不到用科技手段直接辨别,但还可以靠数据统计。所有战甲师……不,所有拥有公民身份的人类,在成为寄生人之前,一切行为轨迹都相对会有一些规律,那些规律也可以分析出他们的个性。我会给所有高度疑似被寄生之人做下标记,就目前暴露的寄生人而言,出错率极低。”
“而我的做下的标记会包括现在正在失联中的那些人,你只要戴上眼镜或头盔,就能看到那些标记,这可以方便你去分辨。至于其他人,一下子让所有人都看得到标记应该会引起一些恐慌,所以我觉得,如有必要,你只要选出自己手里相信的一些人给他们看到就可以了。”
项安点头:“看到标记者,我要怎么做?”
凌乐想了想,抓出项安的大手,举到面前把它捏成拳,然后扳出一根食指:“不穿战甲的标记者,除非出现在碍眼的地方,否则你不用管。”
然后她又扳出中指:“穿着战甲的标记者,如果是联网状态,我会打上安全标识,因为一旦他们有任何异动,我会先瘫痪他们的战甲系统。”
接着是无名指:“最后,对于身穿战甲又处于切断网络状态的标记者……我的建议是直接拿裂燃弹打爆它们的脑袋。当然了,如果是你的属下出手,对于战甲等级高于自身的寄生人,还是先不要妄动,想办法找帮手。”
“嗯。”
“……”凌乐看着项安。
“老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凌乐起身,搂着项安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没什么。”
项安搂住凌乐细软的腰肢,埋头在她颈间也亲了一口,然后埋在那里不想起来。
事也商量完了,他也该离开了。
可是才见这么一会儿,怎么又要分开了呢?
他一点也不想分开,也不能完全放心。
即便凌乐现在的战斗水平再也不是和他不相上下,而是完全在他之上,但只要她不在眼前晃,他就依然不能完全放心。
更何况现在真正的对手还是一个从未有过的诡异恶魔,而凌乐,也必然是那只恶魔最大的阻碍。
这要他怎么舍得随便放她在外面乱晃?
项安轻轻一叹,实在难舍,又狠狠多亲了几口。可惜现在的凌乐还是有和原来不同的地方,比如很难再留下标记。
嗯,是标记的印子一下就淡了。
再啃两口吧。
项安继续。
凌乐一点也不拦他,只是伸手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
不是信物而是礼物,没有什么负担,却又时刻提醒着她,他的存在,还有他那似乎永远为她敞开的怀抱。
嗯,会是那样吗?
还有,这戒指,他轻描淡写,但……市面上找不到任何关于这枚戒指的信息。
利用野狼军内部资源定制……也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那么,虽看起来一点也不陈旧,但也说不定是有点年份、还是久未露脸的东西。是从哪里捡的?还是……谁传给他的呢?
算了,无所谓。
手攥成拳,凌乐笑了笑:“喂,好了,等度过这次危机,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也有的是时间整理感情。
“嗯……让我听听你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