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玉赶紧闭嘴。
骆海的计划是,六月五号早晨,乔荆玉进手术室,手术大概持续6-8小时,他等乔荆玉平安出来,坐当天晚上的火车回山南镇,正好六月六号傍晚能到,休息一晚上,参加六月七号的考试。
但乔荆玉觉得这样太过奔波,而且中间不能出现任何意外,但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骆海就赶不及了。
他想了想,还是要劝骆海提前回去。
手术结果并非骆海能控制的,骆海不是医生,他能不能平安出来,骆海在不在无所谓。
骆海听着他的言论,脸色阴沉的吓人,“乔荆玉,你觉得你在手术台上躺着,我能安心地走吗?”
“如果是我做手术,你能安心离开吗?”
更何况,这不是一般的小手术,他也没到必须要即刻离开的地步。
乔荆玉没有再说什么了,因为换作是他,他也没办法在骆海生死不明时离开。
久久的沉默,室内十分安静,乔荆玉仿佛能听见骆海并不平静的呼吸。
他觉得骆海肯定生他的气了,直到骆海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钻进骆海怀里,“你答应我,万一我出不来,你也要去考试,爷爷等很久了,别再让他等了。”
骆海特别想骂他,但是嗓子堵着,根本说不出来话,过了好久,才咬牙切齿地说:“乔荆玉,你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不是。”乔荆玉瓮声瓮气地说着,然后毫无心里负担地伸出舌头,“我是你的小狗,汪汪”
骆海托起他的下巴,“坏小狗。”
然后吻上他的唇,含住他蠢蠢欲动的舌头。
病房里瞬间响起暧昧旖旎的水渍声。
许久过后,乔荆玉喘着躺回病床上,胸口的病号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扣子,露出大片胸膛。
操蛋的心脏,他还没和骆海全垒打呢,可千万不能挂掉啊。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骆海赶紧扯被子,给乔荆玉盖上坦露的春光,然后才去敲门。
很出乎意料,来人竟然是陆问景,他手里抱着一束花,大朵向日葵绽放其中,看起来很有生命力,看到骆海,怔愣了一下。
“陆教授?您怎么过来了?”骆海先打破了沉默,看着他手里的花。
陆问景说:“我来看看乔荆玉,听说他要做手术了。”
“请进。”骆海把人让进来。
乔荆玉没想到陆问景会来探望他,还有点惊讶,他摸索着扣上扣子,慢慢坐起来,“陆老师。”
陆问景把花放在床头,扶住他的肩膀,“没关系,你别起来,我是从你同学那里知道你要做手术的。之前的事,我和我夫人都很感谢你,这束花是我夫人亲自选的,她本想亲自过来的,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