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我打从娘胎里出来,性格生成了就这么的硬气,不知道怎么样软一点。”
“所以你们别想在我这里,打秋风找不自在,万一秋风没打到不自在找到了,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们!”
“太过分了,哪里有这样子说话的,王海洋你可别忘了,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不管怎么样,你必须要对我们有些尊敬吧。”
“是的,你结婚想要装修,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事先在院子里和我们通通气?你住在后院里,装修会影响整个院子里的人,你知不知道啊。
这一系列的问题,你如果不解决掉,那对不起你的材料什么的,可别想从我们大家的门口过了。”
“嗯?你说什么?”
王海洋掏了掏耳朵,仿佛听错了什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尼玛还真是搞出鬼了,平时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反倒是滋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竟然敢开始不讲道理的叫板了。
“嘿,我这个暴脾气,不让我的材料从你们家门口过?我就想问问这是不是你们所有人的意思?来来来不要怕,大声的说出来,我看看到底是哪些人专门的和我过不去。”
王海洋说完就用眼睛扫视着周围的这些人,一一的看过去,把那几个带头闹事儿的记在了心里。
直到发现是几个平时不怎么敢对自己炸刺儿的游手好闲的货之后,他就明白了这个事儿并不简单,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现场的气氛很紧张,闫埠贵这时候可是不敢再托大了,这尼玛对立的双方,都不好摆平啊。
开始的时候,闫埠贵只是认为,最多就只有带头的那两个人在心里不平衡。他稍微的退让一二,拿出一些好处来就可以打发了他们。
可眼前的这种情况下,双方都谈出了火气,是一个个的摆明了想要不讲道理了,其本上形式到了难以相予。
再谈下去以王海洋的脾气,他肯定会翻脸不认人,本来就麻烦的一件事儿,就更加的搞的人毛脚火辣的。
剑拔弩张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能够共赢才是王道。
“可不能说这种话,路是大家共有的,谁都可以使用,你们有什么权利不准我们进材料。谁家没有装修过屋子?以前怎么没见你们阻止过。
这回海洋要装修了,你们就胡搅蛮缠的,要是都像你们这样干,今天我们装修不让走不让进材料,那是不是明天你们从我家大门口走,我也可以不让?那以后这个院子还能怎么住?”
闫埠贵的这些话在理,一下子就把现场的气氛给压了下来。见大家不再的烦躁,他又开始平和的说道:
“大家的诉求我很清楚,可你们不能够这样子闹,刚才我也把话都说清楚了。我想只要脑袋稍微清白一些的人,就能够理解我说的话。
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儿,硬是被人给撺掇着闹到了这个样子。你们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不管你们闹成个什么样,最后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除了和海洋闹得不可开交,成为仇人之外,你们那失去的东西那可就多了。
只知道眼前的利益,大家伙儿想想看,王海洋今年才刚刚二十岁,就已经是领导了,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不奢求说守望相助吧,你也不能头铁的非要去用鸡蛋碰石头啊。
大家还是散了吧,在这里太耽误事儿了。这材料马上就到了,不说影响了卸货,一会儿磕着碰着的都不好。”
闫埠贵的劝说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至少围观的人没有刚才那么多了。
他们不敢再去针对王海洋做出要求,但是对闫家人就没有那么的容易退让了。
针对还在继续,材料却已经是到了门口,旧物搬不走,材料就进不来,事情就进行不下去了。
王海洋终是忍不住恼火的说道:“
三大爷你不用和他们再说了,我就搞不明白了,我的东西我愿意给谁就给谁,我愿意让谁来帮忙做事儿就让谁来。
我看哪他们不是听不懂,他们是不愿意听懂。那既然给面子不要,那我就不给面子了。”
王海洋打断了闫埠贵的讲道理,接着又对刘师傅吩咐了起来。这还只是装修开了个头,就这么的不顺,那后面干脆就什么都别干了。
“刘师傅您让送货的人,先帮闫老师把这些旧家具给他搬回去,然后再把建筑材料送过来。谁要是想惹事儿那就别惯着了,我这着急忙慌的结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耽搁。”
刘师傅等的就是这句话,别看他年纪大,火气那可不小。时间紧任务重,光进个材料就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他也是心烦的紧。
“好嘞,东家都发了话,那伙计们都动起来吧。闫老师您在前面引路,看东西怎么摆,然后伙计们直接就给您安放到位。”
工人们行动了起来,那就不是闫家的几人那么的小打小闹了。
小的东西那是一人一件,大的也是俩人抬起就走。闫埠贵则吩咐了三大妈先回家,去指定地点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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