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接近的氛围。
我这边却只能遵从。
像这样和不认识的女人关在同一间房里被监视的感觉实在讨厌。
但要说去埋尸体的想法更加没有。两边都有抵触,反正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在那个可恶老爷子的掌握之中吧。这么想着虽然没有释然,至少不生气了。
只是随波逐流而已。
最开始就不是自己想去做。
意识到非人的瞬间开始,我就已经放弃了所谓主体性。自己这样自己那样不过是人的所谓。
自己怎样,无所谓。
有好恶的感情。
被雨淋湿会不快,疲惫的话就想休息,仍然敌不过痛苦和空腹。这种感觉很坦言。虽这么说,讨厌有什么不可以的。
即使讨厌,所谓讨厌的还只是我。
所以说是忍受,其实别无选择。
但是没有想过积极的去回避。比如变得不去讨厌。
淋湿的话,雨停后过一会就干了。雨一直下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并不是自暴自弃。类似用一种最自然的态度去迎接。
实际上,即使说像这样随波逐流,而不这样的时候也没有很大改变的事实,我意识到了。
没有很强的欲求和欲望的话,即使不是自发的选择结果和状况也不会出现多大偏差。不管怎样发展都是一样。
想想也是当然的事情。
不渴望金钱的话对亏可能就没有概念。不想吃美食的话可能不会觉得什么东西难吃。不拘泥地位和名誉的话,零落或者贬谪之类的词语也许就不会出现在脑海。
没有想活的话那么死也好像没有什么恐怖的。
积极或是干劲这种所谓的多数,不,是全部下方的支撑物,不过是浅浅的欲望和丑陋的执着。
停下建设性的事情后,欲望和执着都没有了吧。可笑。
我进入房间,在角落坐下。
鹤宥说了有事情吩咐之后,低头关门退下。
除了格子窗,什么都没有的房间。窗上没有装玻璃,下雨的时候不怕吹进来吗。
想着这样的事情。
没有雨棚之类的吗。
不是为人建造的房间。
非人的话就无所谓了。
这时‐‐。
我意识到了房间里他人的气息。
和我正对的角落里,小姑娘抱膝而坐。
眼睛像世界的境目一样大大睁开,无神而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