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给她的感觉就很不舒服。
像陆朗那种快乐的大狗狗性格,在付杨面前感觉整个人都有些蔫。
付杨见羽轻瓷似乎不是很想理自己。
其实他本可以在最开始就告诉她,这次来找她的目的。
但是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
可能是他有些变态,他还挺喜欢听她呛人的。
“你怎么现在不害怕了?刚才在许慕白身边的时候,我看你好像整个人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一想起许慕白,她就有些难受。
明明之前他还开心地和她商量着要去哪里玩。
在他趴下之后,她还以为他是醉倒了,哪知道是被许因行下了药。
如果说之前她感到害怕的话,完全是担心这些人会伤害许慕白。
至于她自己,都是要死的人了。
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我今天原本是要去改遗嘱的,可是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去成。付杨,我没有几天可活了,你有仇有怨的话,可以来找我,但是请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付杨听完后盯了她半晌,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
手上果然挂了许多掉下来的发丝。
不同于正常人的掉发量。
其实羽轻瓷很害怕许慕白会突然像这样摸她的头发。
也一直都在避免他碰自己的头发。
还记得第一次在他家醒来的时候,自己就是在满床地找掉落的头发。
付杨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他知道吗?”
“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
“我没有说过,应该不知道。”
她很少对许慕白讲自己的事情。
因为不想得到他的怜悯。
总觉得自己应该平静而自然地退场。
不给任何人造成伤心和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