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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份只能看一次的录像。
黑泽秀明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确实是他的风格。
哪怕成功的概率只有70,他也一定会选择去赌一赌。
现在,该去对着镜子说安全词了。
黑泽秀明关掉摄像机,走到镜子面前。
说出安全词其实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很可能还会发作一次fshback,这次发作也许会直接导致他的死亡。
但那又怎么样,他要赌一把。
不太确定的事往往更加有趣。
黑泽秀明勾起一抹兴奋的笑,看向镜子中自己的眼睛。
“游戏结束。”
嗡——
强烈的耳鸣直冲鼓膜,一瞬间,泛着白光的记忆宛如走马灯一般灌进脑子。
a“我可不想被你审讯,黑泽,我们这里没人想坐在你面前,你太可怕了。”
“我知道你很好,是我自己过不去那道坎。”
b“把报告写了,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来写监视报告的吗?”
c“真不知道委员长为什么会派一个连警察学校都没上过的人来。就因为聪明?公安里聪明的人多的是。”
“人怎样才算死了?”
熟悉的洗手间里,那个犯人狞笑着拿起枪——
“砰——”
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撞开,降谷零冲进来。
“你没事吧!”
“存枪的保险箱被盗了,从现在开始待在我身边!”
黑泽秀明轻笑一声。
困扰他多年的fshback现在只不过是在眼前放送的电影。
痊愈的感觉如此美妙。
见过琴酒后,亲人这个只存在于名词里的定义有了具象化的寄托对象。
而且他现在还有了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他的朋友们。
这些东西成为他对抗自我怀疑的砝码,令陌生人的质疑变得不堪一击。
“你以前也太爱钻牛角尖了吧?”黑泽秀明对着镜子叹息一声,“现在我们都好了。好吧……没有‘们’”
他顿了顿,取出摄像机里的sd卡冲进厕所。
“去尝一下芝士千层面吧……”
哦,对了。保险起见……
黑泽秀明又前倾身体敲了敲镜子,那块像被水泡坏了的面板没有出现。
很好,看来确实治好了。
他推门走出浴室,房子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