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那耽误了一点时间,之后各自装了饭菜便离开了。到晚上江月本来是想早些回去的,苏丽孝他们却说晚上有活动,要江月一起参加,江月是不想参加,可是苏丽孝拉着她上了车。晚上张其成约着张柳岭出去见个面,想两兄弟好好聊一下,张柳岭本来是不想应约的,可最终还是决定应约,因为他很清楚他要跟他谈论什么。死结张其成把地方定在一个金融中心地界处的会所,地方不仅安静,也最适合交谈了。张其成最先到,侍者从金褐色的大门外走进来,询问需要点什么。坐在会所房间的沙发上等待的张其成回着:“两杯红酒。”穿着黑白西服,领口系着领结的侍者回答:“好的,张先生。”侍者从房间离开后,张其成继续在房间里等待着,等待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张柳岭从楼下搭乘电梯上楼,到楼上后,他走到门口后,张其成看到他出现在门口后,立马从沙发上起身,朝着他走过去:“柳岭。”张柳岭看着他:“如果你是来替老爷子当说客,我只能说,没必要。”张其成站在面前,两兄弟面对面而立。张其成开口说:“柳岭,我今天约你来,只是想两兄弟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些年,毕竟都是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很少有机会好好谈一谈。”张柳岭听到后没再说话,张其成对他说了一句:“我们现坐下谈。”于是两兄弟也没在门口久停留,便朝着沙发那走去,在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后,张其成问他:“喝点什么?”张柳岭双腿交叠,手放在腿上,他淡然的回了一句:“随便。”“我点了两杯红酒。”“嗯,可以。”正当两人在交谈的时候,侍者从外面端了两杯白酒进来了,在端着酒进来后,便放在两人的桌前,在侍者出去后。张其成才开口说:“柳岭,我认为你跟施念之间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的,而不是现在处于一个不明不白的状况。”在张其成开口提起施念时,坐在那的张柳岭便伸手端起桌上的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那红酒味道醇厚,可是却涩,进入喉间后他喉结滚动,微微吞咽着。张柳岭将高脚杯放在膝上,目光落在房间的一处角落,他低声说:“所以呢。”张其成说:“我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很复杂,可是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们要一直都这样不清不楚吗?老爷子说的对,无论怎样都是要彼此解决的,越闹越僵,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跟消耗不是吗?”张柳岭听到他这话,再次喝了一口酒,他只是听着,并不回答。张其成又说:“柳岭,你跟施念真的需要解决,而不是一味的拖着。”“我跟她之间的问题解决不了。”张柳岭终于再次开口。张其成看着他。“你是知道的,如果早解决就已经解决了,何况等到现在?”“可你们之间现在是个死结,柳岭,我发现是你不想解开这个死结,不是施念。”“对,确实是个死结。”他完全不否认。“那你到底想怎样个解决方法?施念昨天来找我们,希望我让你们之间有个结果,她说她是百分之百愿意配合解决的,她也知道……自己错了,柳岭你们这个错不该一直折磨你们。”张柳岭听到这话,脸色却冷漠,他好像并不在乎他所说的那个错,只注意到了一点,他问:“她去找过你?”“对的。”张柳岭冷笑一声:“如果你是为她来当说客的,那么我只能说完全没必要。”“柳岭,你真的一定要——”张其成话都没说完,张柳岭已经伸手将手上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好了,我不想再谈我跟施念之间的问题,聊点别的吧。”显然,他直接摆出一副免谈的姿态。张其成看着他这幅态度,知道两人是直接谈话失败,他也知道他的脾气,很是无奈的说:“好吧,我们不谈。”“不过施念说她做错了一件事情,导致你很生气,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会让你这么生气?”张柳岭听到后,拧眉看着身边的人,冷声说:“没什么。”之后两兄弟在那房间谈论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时后张柳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侍者在门口等候,替他拿了外套递给他。张柳岭拿在手上后,脸色相当的冷然,他从侍者手上接过外套后,人便朝着外面走。房间里只剩下张其成坐在那叹气,显然两兄弟之间的谈话,是不欢而散。张柳岭从会所里走到会所外,他喝了酒,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停车场开车,而是一个人挽着外套在外面走着,散着步,透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