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玉全身上下就只围了条浴巾,刚刚被党旗闹得早就有些松垮,挂在腰间摇摇欲坠,而他也早就被她蹭出了火,浴巾下鼓鼓的,支起了帐篷。
党旗内心还在天人交战,一时没顾得上他的小动作频频,等反应过来时,他已探入一指,她不由全身一颤,下方跟着一紧,牢牢吸住他的手指,“你——”
“乖,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他贴着她的耳根轻声说着,手指进出了几个来回后感觉到她的湿润,随即又增添一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党旗被他两根手指就弄得娇喘连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讨论到生孩子的缘故,她身子也跟着变得紧张又敏感,只能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带给她的极致,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在他手上泄了身,他还故意将湿嗒嗒的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地缝还没找到,身体的缝隙再次被填满,巨大的火龙几乎将她整个吞噬。
周颂玉背靠着沙发,党旗跨坐在他身上,这样的体。位让火龙进入得更深,他双手掐着她的小蛮腰上下起伏,开襟的运动服倒是方便了他脱,忽然间周颂玉松了手,微眯着双眸,饱含笑意地看她,“想要的话自己动。”
党旗被他搞得不上不下的,这种吊在半空中的滋味真不好受,看他一副甩手掌柜样,要有点骨气,她就该什么都不做,反正他也没比她好受到哪里去。
可每次碰上他,她就经常失了理智,更别说骨气。
党旗尝试着自己动了两下,随后便像是摸索出门道一般,抱着周颂玉的脖子上下动了起来,有时还吸着巨龙打两个圈。不过几十下,她就已经累得不想动了,瘫坐在他身上只顾着喘气。
“体力这么差,该锻炼锻炼了。”周颂玉在她粉臀上捏了一把,下。身重重地挺了两下,紧接着如猛虎出山,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捣。弄起来。
“喵——”如意玩腻了男士内裤,一跃跳到电视柜上,好不兴奋地窝在上面看沙发上的活春。宫。党旗听到猫叫,转头便看见如意半眯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虽然只是被只猫围观做那种事情,她还是觉得面上一红。
如果说昨晚的荒唐可以怪酒和春。药,那方才在沙发上那段疯狂,党旗想骗自己说是药力未退都不行,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吸引力归吸引力,像周颂玉这样的男人不是她可以驾驭得了的,她也不愿做依附他的菟丝花,失了自我。
“你昨晚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党旗描摹着他好看修长的手指,心中一叹,被他刚刚那么一折腾,再想出门是不可能的了。如果真怀上了,她怕是也狠不下那心将孩子拿掉,只是一旦有了孩子,那她和周颂玉这辈子都少不得牵扯了。
周颂玉贴着她的背伸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听她这么问,便说:“怀生的堂姐订婚,我去走个过场。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那还真是巧。”党旗呐呐地说了句,果然,像什么男主角如天神般降临,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都是剧本里才有的东西。
“失望了?”周颂玉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子,党旗不自在地撇了一下,“听不懂你说什么。”没有期望,又哪来的失望?只有些许淡淡的失落罢了。
“哦,听不懂就算了。说说你吧,小闷骚穿一身红内衣想勾引谁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周颂玉笑着将她揽紧,不得不说她穿那一身红的模样真是勾人得紧。
党旗无语,还不是前两天觉得自己本命年犯小人了,买了两套红内衣来镇一镇。结果嘛,压根镇不住,还把小人招回了家——
两人就这么躺着腻歪了半天。昨晚一宿加上刚刚的消耗,两人都有点体力透支,醒来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都感觉有些饿了。
“只剩两袋速冻饺子了,你吃不吃?”党旗象征性地随口问了句,哪知周颂玉还真一板一眼地回了句:“不吃。”
有的吃还挑,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党旗丢了一袋饺子放回冰箱,“那你自己解决。”
“党旗。”周颂玉难得一本正经地喊她的名字,党旗将锅里盛满水放在炉上烧,听他叫她,不耐烦地问:“干嘛?”
“你虐待我——”
“……”
党旗被他磨得没辙,只好出门去超市买了点菜回来。周颂玉倒是想跟着去来着,无奈衣服皱巴巴的,内裤也被如意染指了,根本没法穿。本来他还不愿意党旗一个人出门,那眼神明摆着生怕这丫头瞒着他去买药吃,要不是党旗一再保证不会吃药,他才放她出了门。
党旗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个小胚芽钻了进来,“宝贝,你爸爸好像很紧张你呢……”
简单地做了三菜一汤填饱肚子,周颂玉很给面子地将菜吃了精光,并主动承担了洗碗这项重任。
党旗也没跟他客气,不做饭的洗碗本来就是应该的。她现在头疼的是那两床凌乱的被子,拆洗后还得换新的,这可是个大工程。
床单上残留的斑斑驳驳让她看着都脸红心跳,好不容易将被套全都拆了下来丢进了洗衣机,忽然有种毁尸灭迹的轻松感。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发烧一整晚,没更新,抱歉——
明天大概还会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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