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钧知道这就是祁霁把他弄到这里来的目的。他努力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然后才刚刚动了一点,就被人突然握住了前面的性器,并不轻柔的力道让那股刺痛直冲头皮,柏钧一下子就瘫软了。祁霁顺势用另一只手按着柏钧的腰把他重新打开,他突然说道:“把这里切掉怎么样,反正你也用不上。”柏钧被那句话里透出的血腥气吓得浑身僵硬,祁霁的手沿着他的腰线下滑,在弧度漂亮的山丘上揉捏了两把,那只握着柏钧性器的手开始强制性的上下撸动,用指腹刮过圆头处的马眼,带来让人发麻的刺激感,他趴在柏钧身上低声说:“虽说你用不到这个地方,但是再跑出去跟人上床,脱了衣服被人看到就会被骂恶心——或者有稍微温柔一点的,就会惊讶地问怎么回事?是做错了什么事才会遭到这种惩罚吗?”柏钧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泛起了红色,所有的悲鸣都被口枷挡在了喉咙里。祁霁沿着肉棒上凸出的青筋由下向上抚摸,到达顶端后又用手掌包裹着柱体向下,从那隐秘的弧线滑下,轻轻地揉捏那两个饱胀的圆球:“你到时候就跟他说,这是你玩弄人心背叛的代价……你猜,他到时候还会愿意肏你吗?”他的拇指骤然撑开紧闭的穴口,强行扯开绞紧的嫩肉:“我猜不会,毕竟谁能对着这样让人倒尽胃口的身体下得去嘴?他只会装作同情的样子,然后只让你舔舔他的下面,到时候你也会高兴得不行吧,柏钧,毕竟你就是这样,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就像现在。”祁霁收回手,看着柏钧条件反射地向上蹭了一下,硬挺的性器在沙发上留下粘腻的透明的液体,他嘲讽道:“真淫荡啊……这种情况下也能硬成这样。”柏钧无法说话,他的眼睛被黑色的布蒙着,只有绞紧的颤抖身体透露出一些情绪。他的股间已经湿成一片,泛着水淋淋的光泽,祁霁跟他在床上滚过数年,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只看一眼就知道这具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插进去只会被湿热的甬道紧密的包裹住——他一把将柏钧翻了过来,伸手将柏钧的下半张脸捂住。唯一能用来呼吸的器官也被封住,窒息感像蛇一样缠了上来,柏钧竭力挣扎了一番,然而手被捆着,身体的反抗都被毫不留情地地镇压了下去。眼前开始出现红斑,胸腔剧烈鼓动传来剧痛——他是真的想要我死,柏钧恍惚中意识到。他逐渐放弃了抵抗,力气在身体里流失,在彻底坠入深渊之前,捂住他的手突然移开了,柏钧还在感受辛辣空气骤然涌入的眩晕感时,就被揪着头发将上半身拉了起来,男人坚硬灼热的性器捅了进来。柏钧被那一下撞得整个人往上滑了一截,没有润滑全靠身体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是远远不够,痛,太痛了,他能感到冷汗滑了下来,然而舌头被金属的球体压着,连痛呼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祁霁跨坐在他身上,像是使用性玩具那样使用他,没有人会在发泄欲望时顾及飞机杯的感受,每一下抽插都像是在撕扯那些甬道的嫩肉一样,柏钧不清楚身下湿漉漉的液体里是不是也有撕裂流出来的血。然而尽管这样,他仍然在这粗暴的动作中得到了些微的快感,他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每一次被撞到那个凸起的点都让他更加想射。彻底被情欲控制了大脑一样,在那个临界点上,柏钧甚至忍不住抬起腰去迎合男人的肉棒,马上就要到了,很快,就差一下就——他的性器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环,非常紧,所有的快感立刻被疼痛取代。“被人强奸也能高潮吗。”上方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肉棒还在柏钧的屁股里插着,他的声音中却分毫不显情欲。他在柏钧的龟头上往里掐了一把,最敏感的地方遭此虐待,柏钧的身体剧烈地往上弹了一下,挣扎不开,甬道却因为疼痛剧烈收紧,将男人的肉棒更紧的咬住,连抽动都觉得困难。祁霁不轻不重地扇了柏钧一巴掌,羞辱大于惩戒:“放轻松。”柏钧放松不了,他浑身都崩的很紧。没有视觉不能说话让他感觉像被吊在悬崖边一样,疼痛尚且能够忍受,高潮却也受制于人。祁霁也不管他,只将他的腿掰得更开,将整根性器抽出来,在穴口含着龟头向外凸出的时候,又重重地全都插回去,每次这样干柏钧就会忍不住地颤抖,他想将自己蜷缩起来,但是又完全做不到,只能任人施为。这漫无尽头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柏钧浑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终于,他感到身体里含着的肉棒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像是要射了一样,眼前的屏障突然被抽开,柏钧在瘫软的情欲中缓慢地眨了下眼,先是感到甬道了里被喷射出来的液体挤满了,他的性器剧烈地抽动了一下,戴着环射不出来,但还是在男人最后那下故意的摩擦中达到了干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