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槐哪能不知道王治宇的意思,他眨眨眼:“没喝。”
看见陆月浓一来,他就没准备喝酒了。
王治宇便顺理成章地把陆月浓托付给了江倚槐,还反复替陆月浓道了谢。江倚槐没多说,戴好口罩,架着陆月浓往酒店地下车库走。
望着这对背影,王治宇那醉醺醺的脑袋想到,今晚这俩人好像没怎么说话,但转念一想,才觉得从前这两个那么要好,穿一条裤子估计也乐意,自己还插在中间瞎担心什么。
第26章酒醉
江倚槐停下车的时候,手机一震,王治宇还万分贴心地发来了具体地址,详细到了门牌号。
车内暖橘色灯光亮起,陆月浓睡得不沉,眉头一皱,本能地抗拒着亮光。在灯光下,眉目愈发柔和,酒醉后的双颊稍有泛红。
江倚槐盯着看了片刻,随后下车,打开陆月浓那一侧的门。
陆月浓有些意识,迷迷糊糊地说:“到了吗?麻烦你……”
江倚槐正给他解着安全带,听到这话立刻打断说:“到了,钥匙在哪?”
陆月浓微微动了动左手,江倚槐就去摸他左边口袋,果然在里面摸出一串钥匙。
简单四枚钥匙,其中三把是最普通的钥匙,几乎一模一样,借着车里的光,江倚槐发现陆月浓还很细心地在上面贴了“办公”“大门”“公寓”的字样。另一把钥匙上没什么记号,但很显然是高档了几个层次的钥匙,不做记号也能认清。
为了避免麻烦,江倚槐把人横抱着下了车,开门上楼,又开门进屋。
上回顶多算“勘察地形”,这还是江倚槐第一回来陆月浓屋里,他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月黑风高夜,屋主醉酒天,也没想到陆月浓的屋子里除了摆放好的几个箱子外,其余干干净净。
江倚槐察觉出不对劲,在心里嘀咕道:这是要搬家?
但也没来得及多想,毕竟手里还有个陆月浓,江倚槐绕开箱子,找到卧室,想把人搁在卧室床上,却怎么也放不下去——陆月浓虽睡得沉沉,但不知哪里支出的力气,居然双手牢牢地扣在江倚槐腰上。
江倚槐一只手托住他,一只手伸到后面,拍了拍他紧攥着的手,轻轻道:“陆老师……”可惜陆月浓动也不动。
“陆教授……”
“陆月浓……”
陆月浓微微皱眉,但手仍如焊在江倚槐身上一样。
江倚槐叹了口气,瘪嘴道:“陆哥,行行好,您……”
陆月浓终于在睡梦中拨出几分意识,他的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