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说二皇子到底有没有受伤?”
“不是你说他诈伤?”
“之前当然是。现在就难说了。”
元阙嘴角泛起难以察觉的笑:“你把他架上了烤架。”
贝安歌不以为然:“是他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角落。要么承认诈伤,要么自己给自己来一刀。”
“若是你,你怎么选?”元阙突然问。
贝安歌眼珠一转:“若是我,诈伤也要诈个内伤,看不出来那种。还臂伤……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屠夫杀死的。”
太不会聊天了,元阙遭到贝安歌一记横眼。
“笨死的。”
“……”元阙无语。
有谁能叫这女人吃一次亏么?本将军出一百两银子。
贝安歌还在苦苦思索,分析局势:“不管伤势怎样,二皇子的确遇了刺,出手的到底是谁呢?”
元阙:“别看我,我也想知道是谁。”
这回贝安歌没有反驳。她相信元阙也不知道,毕竟她看了三十集的人也不知道。这个剧本世界里的未来,莫测而神奇,等着贝安歌去一一体验。
说话间,将军府到了。马车徐徐缓行,从将军府东门而入,一直行至怀玉堂附近的开阔处,元阙和贝安歌下了车。
白狐风雪帽遮住了贝安歌大半张脸,但一回将军府,她终获自由,倒不用元阙再抱着了。
见马文德已经在旁候着,元阙问:“可有人来过?”
“尹相、徐相、顺国公家都送来了年礼。”
“快过年了……”元阙喃喃了一句,却也没在意,“礼单给夫人。”
“啊嚏!”贝安歌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夫人好大的动静,惹得元阙也回头看她。但也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又将头转了回去,示意马文德继续。
马文德又道:“长公主府上来送请贴,本月二十六长公主生辰宴,邀请将军和夫人、以及表小姐前往赴宴。”
“啊嚏!”贝安歌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元阙再次看向她,这回的眼神中多了一点点温暖:“怎么了?”
“无妨,鼻子有些痒。”贝安歌悄悄吸了吸鼻子,感觉有些涩涩的。但她无暇照顾鼻子的感受,她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长公主。
“是哪位长公主?”贝安歌问。
元阙也习惯了她“大华国”的来历,没对她这种格格不入的问话感到惊讶,只是淡淡地回答:“本月二十六生辰的,是姝仪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