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要是愿意接受自己的训练和教导,假以时日,又是一个小三。
可惜,她好像志不在此啊。
果然贝安歌对元阙的表扬只开心了一会会,牵着他的手兴奋地喊了三声“真的吗?真的有进步吗?夫君不是逗我开心吧?”
也不待元阙回答,就拉着他去了饭厅。
“夫君工作太辛苦,一定饿坏了,快开饭吧。”贝安歌乐呵呵的,还主动接过妙如手里的一碗白米饭,端端正正地放在元阙跟前。
小年夜的晚饭终于没有了“楚河汉界”,满满当当一桌,既有合元阙口味的,也有贝安歌爱吃的。
“夫君,曲夫人自尽了。”贝安歌道。
“嗯。”元阙显然不想居功,淡淡地道,“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往后不用再提心吊胆。”
“夫君是怎么让她自尽的?”
元阙眉头微蹙:“我没让,是她自己的选择。”
“好吧,说错说错。”贝安歌咯咯一笑,“那我重说,她为何要自尽?”
元阙悠悠的:“缺德事做多了,老天也看不过去。我不过是派人把天牢里的实情跟她说了说,她可能自忖熬不过,不如先行了断吧。”
贝安歌听得瞠目结舌:“看来天牢里很可怕啊,是啥样啊,也跟我说说呗?”
元阙深深地望她一眼,差点望穿她的灵魂。
“你不宜听,听了会……”他停顿。
“会怎样?”
“会变难看。”
变难看?这理由鬼扯得……竟然让人莫名快乐啊!
贝安歌眼睛都亮起来了:“所以夫君觉得我是好看的吗?”
逻辑鬼才,不服不行。元阙其实原本想说,听了你会吃不下饭,可是临到话要出口,鬼使神差地换了一句。
不过元阙也不在意,你要这么理解……那就这么理解吧。
小话而已,夫人开心就好。
“明日就是除夕,夫君还要去衙门吗?”贝安歌问。
“衙门二十六就开始年歇了,要正月初六才开。但城防却不可一日不顾,所以这兵院歇不歇的,跟我关系也不大。”
“嗯嗯,当然是正事儿要紧。南密百姓安居乐业,全靠夫君这样的将士舍身取义、保家卫国呢。”
小嘴挺甜,说得元阙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