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
盛明谦说着摘了眼睛上的墨镜,墨镜下的眼睛有点红。
叶涞摘了帽子跟口罩,把肩膀上的包往上提了提,掏出钥匙开了门,让开一条缝:“你进来。”
叶涞跟在盛明谦身后进门,他一关门,就被盛明谦压着抵在门板上,酒精味顺着他鼻子跟喉咙往身体里灌,叶涞也像是喝醉了一样。
盛明谦的吻急切又凶狠,像是掠夺又像是发泄,终于在叶涞快无法呼吸时才松开他。
叶涞喘着粗气:“明谦,你今天是电影杀青宴吧。”
盛明谦的眼睛比刚刚又红了几分,眼里像是有两团火在烧,抠在叶涞后背上的手往下划,冰凉又微小的动作让叶涞头皮发麻,一直捏着的包从手心里滑落。
“刚刚去哪儿了?”
盛明谦贴着叶涞的唇边,语调像淬了毒,叶涞知道盛明谦喝多了。
尼古丁的苦涩跟空气里淡淡的酒精融合在一起,冲淡了叶涞鼻腔里一直散不尽的铁锈味。
“去找一个朋友。”叶涞闭了闭眼,又深深吸了口气,大脑突然变得清明。
“什么朋友?”
“很久之前的朋友。”
叶涞目光下移,因为扣着他腰的动作太过用力,盛明谦手臂绷出精壮有力的肌肉线条。
“你为什么来找我?”
叶涞问话间,盛明谦猛地把他整个人翻转一圈,叶涞前胸贴着门板,盛明谦趴在他后背上,右手抽出叶涞扎进腰里的衬衫,手指伸进他衣服里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指尖用力往里刺探。
叶涞没心情,用力撑着门翻了个身,动了动身体,但还是躲不开头顶颇有压力的阴影:“明谦,我现在很累,不想做。”
盛明谦是第一次来找他,叶涞也是第一次拒绝盛明谦。
头顶落下一片嘲弄的声音:“平时不是挺有瘾的?那天晚上睡在影厅里都在看那晚的视频……”
“明谦……”
叶涞扬声打断盛明谦,重新整理好衬衫跟裤子,鬓角的发丝往下淌了两滴汗,顺着脸颊爬到脖子上,痒又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