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女子熏香的房间里。
温实初俊美的脸庞爬满绯红,他克己复礼多年,何时面对过这般情境。
何况面对的是心中所许。
自不愿不敢欺她丝毫。
唯恐此事败露,她在劫难逃。
下意识拒绝的话顺着滚烫的喉间牵出。
却在目之所及之处,停在半道。
佳人满是幽香入怀,媚骨天成,三千青丝若浓墨散开在侧,似绸缎包裹着玉骨冰肌,玉姝双目朦胧尽显动情,他微垂眼眸便能与之相对。
如此。
千言万语化为一声轻唤。
“姝儿。”
他面容不显半分,徒留如鼓震动的心跳,以及那红了眼尾的迷离。
怀中人呢喃回应,柔荑牵住他的手放置在她细腰与翘臀之间,软绵滑弹的触感仿佛能将他的指尖灼出洞来。
温实初下意识想收回手。
却被玉姝伸手轻轻覆盖住,他便再不能动弹半分,感受到香软微凉的指尖攀上侧脸,游走在他脖颈喉结滚动之处。
恍惚间,他顺从心意低头垂眸。
近在咫尺的气息相互交织,药香与幽香旖旎缠绵。
这一刻,仿佛天地间仅有他与她相存。
皇权律法、规矩礼教、仁义道德皆不能束缚他所为。
情欲在体内弥漫。
温实初虚放在玉姝腰间的手掌,倏地收紧加重,将怀中人紧紧贴在身前,他喉结滚动眼底愈发晦暗。
说出的话却染上了哭腔。
眼眶通红。
“姝儿,别怪我。”
“好不好。”
不要怪罪他自诩守礼,却难以抑制私欲,犯下大错。
即便他是被动的那一方。
他也愿意化被动为主动,只为以一己之力保全她的清名。
他不喜任何人污她狐媚。
在他眼中,何来轻浮狐媚,分明纯真动人,是他不甘自持觊觎美色。
透着轻颤的话让玉姝抬眸。
她朱唇轻启欲语回之。
却被突如其来的吻堵在唇齿舌尖处,温软的唇在她唇瓣勾起痒意,温柔中夹杂着淡淡药香,正生疏又虔诚地亲吻着她,从浅入深,从青涩到熟练,从唇瓣轻咬到舌尖相交。
欲念在无形中笼罩。
他略有薄茧的指腹从后摩挲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吻变得细密,呼吸声亦沉重起来。
玉姝只觉腰间一松,裙衫层层落下,肌肤似玉的酮体便无处掩藏,酥胸玉腿一览无余,此刻被他紧紧贴在身前。
接着便是一阵失重,温实初横抱起玉姝,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