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玉姝刚半蹲下身,便被皇帝双手扶起,往怀中带去。
自从皇帝跨过心理障碍后,就格外喜欢跟玉姝有亲密接触,不论是手感太好还是看她分明不愿,又不得不从小表情。
他都乐在其中。
纤纤玉手抵在皇帝身前,羊脂白玉似的肌肤透着粉,似羞似恼,眼神扫过苏培盛等人。
“皇上,这于礼不合。”
皇帝知道她不想在旁人面前表演。
他也不想让旁人将她妩媚动人的一面看去。
难得配合得眉眼低垂,侵略性的目光落在玉姝身上,他俯身在她耳畔处,沉声低语,“朕便是礼。”
这话不虚。
礼教规矩本就是由上位者开发。
就像康熙年间汉女鲜少抛头露面。
皇帝掌权四年,贵族为了追随皇恩,已经让不少同枝汉女同满族格格们一起出门。
话落,他搂紧玉姝的细腰,往屋内走去,身后的苏培盛以及冬儿等人则候在门外。
这一连几日都是这般。
不知为何,在跟玉姝相处时,皇帝亦不喜任何人看见打扰。
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是。
害怕以后会传到依柔耳中。
皇帝刚进屋,手就不老实起来。
可怜玉姝以为他一贯不喜女子媚俗,便一直扮演狐媚模样,主动贴在他怀中。
一面咬牙承受着他的抚摸,一面主动半解衣衫露出些许春光。
动作却极度缓慢。
皇帝看着不由低笑,她这是笃定了自己不会白日宣淫,笃定了自己看不上倒贴的女子。
偏又实在不肯就范,才有这般纠结的模样。
当真有趣。
这声低笑,差点让玉姝怀疑人生。
满眼写着不解,刻意迷离诱惑的双眸,不知不觉恢复平静而不自知。
由于皇帝演技高明,前两日来时故作不喜她主动,时刻冷漠敷衍。
即便后两日缓和许多,玉姝的认知还停留在他不喜轻贱的女子。
便铆足了劲儿勾引,势必要皇帝彻底厌弃她。
谁知皇帝竟是这样的反应。
看着玉姝几乎要维持不住人设,清冷的眸子第一次因为他有别的真实情绪时,给皇帝带来了一种强烈又莫名的刺激。
这种刺激时刻调动着他的荷尔蒙。
即便什么都没干,暧昧不清的氛围,却足够上头。